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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四卷 第345章 将军令(21)

  在青州待了一个多月后,瑶姬方才返回冀州。

  此时距离她的婚期不过数日了,婚礼要用的嫁衣早已备好,大红绣龙凤呈祥对襟长褂,下头是同样光辉灿烂的如意纹石榴裙,这应该是女子一生中最美丽的装束,于她来说,却如同无奈的枷锁。

  她知道自己愧对哥哥,所以在青州的那一个月,她任由男人肆意玩弄。

  只要在没有公务的时候,谈伯禹的大鸡巴无时无刻都插在她的小穴里,在那间临时居住的别庄里,她衣不蔽体,多数时候都不着寸缕,即便穿着衣衫,也只是什么都遮不住的轻薄长裙,又或者身披谈伯禹的外袍。

  在那宽大的男式锦袍底下,是少女被疼爱得红痕斑斑的娇躯,两颗小奶头站起来之后就没有再软下去过,因为长时间的吸吮揉捏硬硬的挺着,把她胸前那绣着男女交合图案的大红肚兜儿顶起两颗又娇又可爱的凸起。

  原本就挺翘的美乳,在男人的爱抚浇灌下愈发饱满,直如熟透了的蜜桃一般,走动之间颤颤巍巍,轻轻的刺激就能让那奶子漾出淫乱乳波。

  不盈一握的纤腰底下,从小屁股一直到花穴永远都是狼藉湿腻的。

  两瓣雪臀之上布满了吻痕指印,有时候甚至还有被男人啪啪啪打了小屁股之后留下的巴掌痕迹。

  原本矜持闭合的贝肉早已被长时间的肏干蹂躏得合不拢了,露出花唇间细细小小的粉嫩肉缝儿,若是含着大鸡巴,那肉缝儿便会被撑成一个鸡蛋大小的淫洞,不断有蜜汁混着白浊流淌而出。

  除了小穴,上面的小嘴也没有被男人放过。

  每日晨起时,谈伯禹都会让妹妹含着自己因为晨勃而怒涨的阳具,给妹妹喂下一泡新鲜的精液后,方才抱着娇软无力的小人儿去用膳。

  若是他之后有要务在身,瑶姬便能觑得一点休息的时间,只是往往她倚在榻上小睡,中途便会被身下的湿濡舔舐弄得醒过来,待到泄过后迎接新一轮的肏干。

  阔大的别庄里,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到底谈伯禹没有再拿出新鲜的花样来折腾妹妹,只是那样持久又激烈的交合,也只有敏感多汁的瑶姬方才能应付过去。

  有时候她总在想,自己的决定究竟是对是错?

  她知道哥哥是痛苦的,即便灵肉交融时的高潮教人欲仙欲死,但谈伯禹的反常无疑昭示着他的苦闷。

  打着为了哥哥好的幌子,便也让谈伯禹愈发痛苦。

  因为妹妹是为了他牺牲,以此来助他实现雄图霸业。

  可瑶姬心知肚明,她害怕的,其实是那一卷转世命册。

  一直以来,哪怕她极力想摆脱,但命册依旧在影响着她。

  她不能去想像,若有一天她失去了命册的指引,之后她又该如何?

  为了不让这样一个可怕的猜测成真,她必须要保证命册上的批语顺利实现。

  所以她一丁点的险都不想冒,只要哥哥成为新朝皇帝,他也只能成为新朝皇帝!

  她没有去想,或者说她不敢去想,如果——命册早就已经出错了呢。

  这份不敢向人诉说的隐忧让瑶姬对谈伯禹的愧疚愈发深重,同样的,为此被辜负的还有另一个人。

  不管张寰是出于什么原因要娶她,这个男人的婚姻都被牺牲了。

  就在他们的婚礼将要举行的前几日,她的身上甚至还残留着哥哥舔吻后留下的红痕。

  面对张寰,她总有一种低人一等的感觉,因为她坚持的这份感情是不伦的,偏偏,她未来的夫婿一清二楚。

  直到三月初六,就在婚礼的前两天,卫夫人去世了。

  原本卫夫人的身体在谈叔允被杀后就一直不太好,后来谈四娘被送进宫,她在重击之下彻底病倒,缠绵病榻数月,还是撒手人寰。

  远在永州边境与陈留王交战的谈仲坤飞马赶回冀州,还是没有见到她最后一面。

  她带着遗憾病逝,或许,还有深深的怨恨吧。

  瑶姬一直都不喜欢卫夫人,当年何夫人死在衡阳后,谈珩连给妻子一年的孝都没有守完,就将卫夫人扶成了正室。

  以谈珩重名声的性子来说,若不是卫夫人的枕头风,他必然不会有此举。

  瑶姬和谈伯禹身为人子,如何不会因生母受此侮辱而愤恨?

  及至此后卫夫人处处打压谈伯禹,甚至过分到虐待他,瑶姬对这个女人的恶感更是一日重于一日。

  如今卫夫人死了,她心里没有丝毫悲伤,但也并不觉得高兴,因为说来说去,他们也不过都是这个家里的可怜人罢了。

  谈伯禹也好,谈仲坤也好,那两个被嫁出去联姻不出两三年就过世了的庶姐也好,所有人,都被这个家庭捆缚着,滑向自己看似不同,却又同样悲惨的结局。

  这是瑶姬第一次,真切地盼着一个人死去,他若是死了,便不会再有人痛苦。

  只是恍惚之间,她想到谈仲坤曾经说过的话:“我们兄妹九人,世人都道我最肖父,可今日我才知,最像阿爹的不是我,是大哥。”

  这世间最可笑的事莫过于此,你越是厌恶一个人,越是不想与他一样,最后却会变得越来越像他。

  因为卫夫人的病逝,瑶姬的婚期便顺理成章延后了。

  她需要守三年母孝,三年过后,皇帝这个威胁想必也就不在了。

  她知道张家对这门婚事很不满意,只是因为张寰素来有主见,他又父母双亡,张家其他几房的叔伯并不能强行左右他的婚姻大事,所以才不得不让他和瑶姬订了亲。

  眼下既然突生此变,这门婚事也不如作罢便是。

  张寰却优哉游哉地道:“看来你果然讨厌我的紧,不然怎么连一个未婚妻的名头都不愿意给我?”

  这般说着,这家伙还做出一副哀怨的模样来,瑶姬原本心情压抑,见状不由噗嗤一笑:“就你会贫嘴。”

  张寰笑嘻嘻的:“我可是很伤心啊,好不容易能让人羡慕我要抱得美人归,这不,到手的美人还想飞,事先声明,我可不答应。”

  他这般插科打诨,瑶姬一想,左右只是一桩婚约,现下又不可能实现,也就不再纠结于此事。

  眼下还有更要紧的事,谈家虽然又办起了丧事,但丝毫也不影响谈珩征服天下的步伐,随着天子被奉迎至冀州,谈珩继被封为越国公后,一跃而迁至大司空,手握三十万雄兵,在诸州刺史中实力为最,也只有继承了河间王所部的逆帝李丁和胶西王能与他抗衡。

  而“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谈珩又天然的拥有大义名分,因为他所发出的每一道命令,上头都盖着皇帝的印玺,只要是不想与朝廷翻脸的,暂时都只能听他调令。

  在他的率领下,各路勤王军先是剿灭了陈留王,又将除李丁外的几支乱党或是招安或是歼灭。

  到的延平十四年,随着广陵王在大军压境下自裁身亡,整个天下只剩下了谈、李、胶西三支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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