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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卷 第606章 画堂春(26)

  男人低沉的话音落在瑶姬耳畔,和那缠绵火热的亲吻一道,迅速地将她淹没。

  “嗯……”她只来得及逸出一声娇哼,便被他按在身下肏了进去。

  “为夫保证,”曹墨带着笑意的话音低低响起,“一定让瑶瑶吃到晚饭。”等等,晚饭……全部的心神彻底被夺去,花径骤然间被塞满,瑶姬只觉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

  随即就是更猛烈的抽插,他说不用全力,这种力度于他似乎确实不是全力,但也把少女干得胸前两只奶儿剧烈摇晃,娇躯好像都要被那大力顶得飞出去。

  现在,现在是什么时候……午时,到吃晚饭至少还有三个时辰。

  瑶姬正在思索,又是一记更凶猛的肏干袭来,大龟头重重撞在花心上,到底是顾忌她年纪小身子嫩,曹墨没再试图把鸡巴肏进小子宫里,但就这一下也够瑶姬受的了。

  他如约并没有干得太快,可每一下都这般深入这般用力,哪里是少女嫩生生的小淫穴能承受得住的。

  如此踩躏,还要到晚饭的时候才能止歇,偏他每一句话都应了瑶姬的要求,眼下也并未违背,一时间,瑶姬也不知是气自己自作自受,还是气这人狡猾阴险。

  “姓曹的,你这个……唔,嗯唔……大骗子。”“我哪骗你了,”男人吻着她的小嘴把大舌往里探,“不是每件事都允了你?”“你,唔,唔……有本事,嗯唔……有本事答应我……再也不做这事。”“那可不行,”曹墨挺腰对着花心顶了顶,“二郎会生气的。”“他生气了就会肿,肿了就会疼,一疼起来……”他口中慢条斯理的,肉棒却对着花壁上那处敏感软肉连连撞击,“可不就要打某人的小屁股?”“啊哈……不要脸。”面对曹太太的控诉,曹老爷却气定神闲:“有娘子就够了,脸皮不重要。”况且在这府中,有谁敢说曹老爷的闲话?

  正房门扉紧闭,一直到了晚上方才有声音传出来叫打热水,这一下午发生了什么,下人们眼神乱飞,却是谁都不敢议论的。

  也就幼菡年纪还小,懵懵懂懂的不知事。

  晚膳时,她见瑶姬并未来用饭,便问:“太太呢?”奶娘忙道:“太太身上不爽利,吩咐姑娘用完饭了早些歇息,今儿不用去问安。”“不行,”幼菡一听却急了,“太太莫不是病了,我去看看。”她要去看,下人们谁拦得住?

  以往她在府里身份尴尬,曹墨对她不亲近,下人们看人下菜碟。

  如今这府里太太说了算,自然没有不长眼的敢来拦她。

  待幼菡进了瑶姬的卧房,见她果是倚在床上,曹墨坐在床边,正一勺一勺地喂她吃饭。

  幼菡还是有些畏惧曹墨的,端端正正行了礼,见瑶姬冲她微微一笑,这下也端不住了,连忙跑过去:“太太,李嬷嬷说太太身上不爽利,太太究竟怎么了?”小姑娘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偏瑶姬感动之余,更多的是羞躁。

  她确是腿软得下不了床,始作俑者,就是身边这道貌岸然的男人。

  “你太太无事,”曹墨把碗放下,难得温和地对幼菌说,“休息一晚就好了,不必担忧。”“那……”幼菡怯怯地看了他一眼,“我能跟太太说说话吗?”曹墨刚准备说不行,腰间就被拧了一把,他只好微一颔首,恰一碗梗米粥已是喂完了,他站起来,给瑶姬掖好被脚,又摸了摸她的发顶:“不许说太长时间,你今天累了要早些歇息。”瑶姬心道这还不是你惹的,心里却也甜滋滋的,抿着唇冲他点了点头。

  曹墨一走,幼菡立刻扑了上来:“太太,你真的没事?”瑶姬又不好跟她解释,只能笑道:“真的没事,你看我的脸色,像是生病了?”幼菡这才放下心,踩着脚踏爬上来坐在床边和瑶姬说话。

  她们俩名为母女,其实更像是姐妹。

  幼菡并不畏惧。

  她,反而什么话都愿意跟瑶姬说。

  瑶姬照例问了她今天的课业,见她神色间有些犹豫,便柔声道:“怎么了,可是遇到为难之事?”“太太,其实……”踌躇片刻,幼菌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姨娘走之前来见过我……”

  芸姨娘是两天前离开曹府的,曹墨将她安置在京外的别庄里,那处别庄依山傍水,曹家在附近又有众多田产,着实是极好的休养之处。

  她离府的时候来给瑶姬问过安,神色一如往常平静似水,别说怨怼,似乎连一点不满都没有。

  连香卉和香雪都在私下里说:“难为她跟了老爷那么多年,真真是个明白人。”

  此时听到这个名字,瑶姬却是心里一咯噔,但她面上丝毫异状也无:“我没嫁过来之前芸姨娘也教养过你,想是她要走了舍不得你,所以去见你一面?”

  幼菡点点头:“姨娘对我……也说不上亲近,不过她也不坏。”她似乎是怕瑶姬对此不满,此时见瑶姬没有不高兴,方才那点踌躇也没有了,把玉佩递给瑶姬,“她临走的时候跟我说,这是我娘留给我的东西,要我好生保管。太太,我想了想,还是应该给你看一看。”

  瑶姬接过玉佩,只觉触手一片温润。

  玉是上好的青玉,色泽质地都是浑然无暇,难得的是雕工。

  只见一块圆形玉佩雕作佛陀模样,那佛面上慈悲尽显,分明是死物,因其雕工出神入化,竟有栩栩如生之感。

  这般技艺,必然出自名家,此玉也是价值不菲。如果真如芸姨娘所说是幼菡之母留给她的,她母亲必然非富即贵。

  这让瑶姬不由地又想起了之前的疑惑,曹墨说幼菡并非他亲生,至于这孩子身世为何,看他的模样,似乎也不愿多说。

  瑶姬并不想逼迫他,包括他的身世,既然是他不愿提起的旧事,她也不会寻根究底。可如今牵扯到了芸姨娘……

  当时那些被水沾湿的旧信,瑶姬分明是在游记里翻到的,可曹墨却说信应该放在匣子里。

  他以为是瑶姬看完之后没有放回原处,瑶姬却知道并非如此。

  联想到第一封信是幼菡从书房里无意拿出来的,这一系列的事情,说不定是有人故意引导。

  曹府里谁能做到这一点?知道这些信的存在,且知道这些信背后的意义,必须要是跟随曹墨多年的旧人。

  瑶姬一开始不太明白背后之人的用意,后来忽然想到,于曹墨来说,不想提起的旧事说不定是他的逆鳞,若是被他知道瑶姬在窥伺此事,会不会引得他大怒?

  奈何那会儿曹墨的注意力完全被瑶姬打算和离给夺走了,不仅没有追究,反而还拿这事来威胁瑶姬不许和离。

  啼笑皆非之余,瑶姬却也起了疑心。

  她不得不怀疑芸姨娘并非表面上如此简单,要陷害她,十有八九是内宅争宠,可雁蓉几个都是曹墨发迹后他人所赠,绝对不会知道信的存在,只有芸姨娘,才有背后布置的可能。

  思绪转回当下,拿着玉佩端详片刻,瑶姬将玉佩递给幼菡:“既是你母亲留下的,那就好好戴着罢。”

  看来,有必要请家里查一查芸姨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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