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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吃醋

纯情娇妻绿帽公 yi2115242 9647 2024-03-05 22:16

  “你想什么呢!滚!越说越过分了!”琴儿羞恼地大声斥责宋老头,对宋老头的提议非常排斥。

  宋老头被琴儿的大声苛斥吓了一跳,不明所以的问:“怎,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生气嘛?”

  “你说我为什么生气?啊?我刚刚成了你的女人,现在你又让我和你儿子生孩子,你说,你把我当什么了?”

  琴儿被气得身体颤抖,怒视着宋老头。

  我听了也是一愣,什么?

  琴儿居然亲口承认了自己是宋老头的女人?

  她只不过和宋老头做爱了,这就成了他的女人?

  难道,她心中已认定了他,想做他的妻子?

  我心中泛起浓浓的醋意,又有不安。

  “呃,这,这有什么问题吗?在我老家那边,很多人娶不到老婆,就父子兄弟们一起用一个女人,这是很正常的呀。”

  宋老头不明所以,不知道琴儿为什么这么生气。

  “啊?有,有这样的事?”琴儿没想到宋老头会这样回答,也被宋老头说的话惊呆住了。

  “是的呀,我们村就有好几家这样的,你如果不信,我带你去看看。”

  宋老头信誓旦旦地开始举例,说哪个哪个是几兄弟共同使用一个女人的,还说他当年之所以能娶到老婆,不是因为家里条件好,而是因为他有个妹妹。

  他父亲把女儿交给隔壁村的一家人,那家人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他妹妹过去后就成了那三兄弟共同的女人,作为交换,那家的女儿就成了他老婆。

  说完这些,宋老头生怕琴儿不信,又滔滔不绝地举例说还有些人家自认没有能力为儿子们娶媳妇,又没有女儿可以交换,就趁着老婆还不算老时,和周围村庄同样儿子娶不到媳妇的人交换老婆,然后父子们共同使用……

  他这一说,不但琴儿目瞪口呆了,就算是我,也被惊住了,我早就听说了有些穷苦地方,因为娶不到儿媳妇而互相交换女儿的,也曾听说过父子兄弟共用一个女人,但却没听说过,会有交换妻子给儿子们使用的。

  这,这也太乱了吧?

  但细想一想又不得不承认,这估计也是不得已下的最好的办法了。

  交换妻子,不但可以避免绝后的危机,还避免了儿子和亲生母亲乱伦从而生下畸形的后代。

  真不得不佩服前人的智慧,在绝境之下,为了繁衍后代而找到了各种权宜之计。

  这算不算是换妻的来源?

  换妻,原来是为了繁衍后代的不得已之举,现在居然成了某些人的一种淫乐的方式,不得不感叹世事的无常。

  琴儿被宋老头说得一愣一愣的,实在是难以相信世上居然有这么荒唐的事,但看宋老头的样子,又不像是说谎。

  宋老头说完,用期待的眼光看着琴儿,“你相信了吧?我真的没骗你,这些都是真的。所以,我让你和我儿子做,其实不算什么事的,只要你答应,我可以马上叫福儿进来和你睡。”

  琴儿回过神来,“不行,绝对不行,哪有儿子睡父亲的女人的道理,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也不行,我绝对不会答应你的。”

  “可是,按照我们那里的习俗,儿子娶不到老婆,是可以睡后妈的。”宋老头坚持自己的想法。

  “呸,我什么时候成了他后妈了?想错了你的心。”琴儿被气得不轻。

  “那,那你刚才还说是我的女人,那不是后妈是什么?”宋老头一头雾水,却又信心不足的样子,生怕琴儿反悔不肯做自己的女人了。

  “那,那,哎呀,我的意思是和你睡觉了,又不是嫁给你,你乱说什么!”

  琴儿被闹了个大红脸,羞急地分辩。

  “那,你嫁给我吧,好吗?做福儿的后妈。”宋老头顺竿子爬,想要彻底占有琴儿。

  “不可能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琴儿一口回绝了他。

  “那,那,唉,我也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宋老头见琴儿态度坚决,不由黯然神伤。

  琴儿张了张嘴,想要安慰宋老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生怕自己一个心软,说了让宋老头误会的话,那更加麻烦,只能闭嘴。

  宋老头独自伤心一阵,看到琴儿上半身虽然盖着被子,但下半身还是赤裸的暴露在眼前,而她安安静静地垫高下体躺着。

  宋老头转而又开心起来,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自己父子两个多月前还是乞丐,为了生存而到处乞讨,受尽了世人的白眼和厌弃。

  别说年轻漂亮的女人了,就算是丑八怪般的老女人都嫌弃自己父子,自己已经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孩不但收留自己父子,还把清白的身子交给了自己,让自己为她开苞。

  在风烛残年之际还能享用到她年轻光滑的身体,至今想来还恍如梦幻般不真实,可眼前触手可及的琴儿那美妙的玉体和她身上飘散出来的幽香,还有自己和她喷洒出来的体液那独特的腥骚味,又在无时无刻地提醒着自己,这一切都是真的。

  自己还有什么资格不满足?

  想到这里,宋老头目光又炽热起来,直勾勾地盯着琴儿赤裸的下体和光滑修长的美腿,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着琴儿雪白光滑的大腿肌肤,“真美!真嫩!”

  琴儿被摸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气鼓鼓地推开宋老头的手,“去去去,别摸我。”

  宋老头腆着脸厚着脸皮凑过去,“你太好看了,我再摸摸。”

  “一边去,我累死了,要睡觉了,不想搭理你。”琴儿没好气地想要翻身睡觉。

  宋老头连忙按住琴儿,“别动,就这样睡吧,别又流出来了。”说完,还探头到琴儿胯下检查是否又有精液流出来。

  琴儿不耐烦了,“哎呀,你烦不烦呀。”

  一转眼,看到宋老头头部凑近了痴迷地盯着自己阴部,不由大羞,连忙伸手盖住自己阴部,娇嗔着:“不许看,坏老头真坏!又想做坏事。”

  宋老头伸手拿开琴儿盖着阴户的手,头凑过去近距离地审视琴儿粉嫩的阴部,痴迷的说:“小琴你的小屄真好看,比别的女人好看太多了,她们那里都是黑乎乎的,不像你这么白净这么水嫩。她们的小屄又干,干起来干瘪瘪的一点都不舒服,不像你这么多水,干你比干她们舒服太多了。”

  被宋老头近距离盯着阴部看,听了宋老头的赞美,琴儿羞得无地自容,双手掩住脸庞娇吟一声:“坏老头,尽胡说。”

  然后像是忽然反应过来,拿开手带着警惕的眼神盯着宋老头:“什么别的女人?你外面还有女人?”

  宋老头被琴儿问得一愣,回头诧异地说:“没有呀,我外面哪有什么女人?”

  “那你刚才说什么?你明明说了别的女人,还说她们那里黑乎乎的,她们?你到底还有几个女人?”琴儿气咻咻地质问。

  “哦,我是说我以前的死鬼老婆,还有就是以前的一个相好,她们那里都是黑乎乎的。”

  宋老头满不在乎地随口回答琴儿,又回头欣赏琴儿的阴部。

  琴儿也顾不得其他,拉着他的胳膊想让他转身面对自己,高声质问起来:“你还有相好?怎么没听你说过?你们还有来往?”

  “早就断了联系了,受伤做了乞丐后,就没钱去找她了。”

  宋老头一边随口回答琴儿,一边伸手掰开琴儿的大小阴唇,仔细地欣赏里面的嫩肉和那个小小的阴道口,不禁脱口而出:“真嫩!”

  “那,你是怎么认识她的?”琴儿咬着下唇追问。

  “哦,以前在工地,她在工地旁边开了一个小发廊,每次发工资了,我就去找她泄泄火。”宋老头满不在乎地回答琴儿,继续盯着琴儿阴部看。

  发廊?

  泄火?

  敢情他说的那个相好是妓女吧?

  我恍然大悟,这个宋老头,居然拿琴儿和那些妓女比,那些妓女千人睡万人枕的,阴户当然是黑的,哪里能和琴儿这个处女阴户相比。

  琴儿也像是想明白了,却不放心地再次追问:“那,她,多大年纪?”

  “大概四五十岁吧,我没问过,怎么了?”宋老头不明白琴儿怎么追着问个没完。

  “噗哧……”琴儿不由笑了起来,紧张的神情放松下来,笑骂一句:“臭老头,这么老的女人都下得去手。”

  看着琴儿紧张兮兮地追问宋老头的老相好的情况,得知对方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妓女,她才像是松了一口气般破涕为笑,我心中又隐隐作痛起来。

  我心爱的未婚妻,她是在吃醋!

  她生怕宋老头还有另外的相好,她怕那个相好把宋老头抢走!

  就宋老头那个德行,他能有什么老相好?

  然而事实摆在我面前,我那个傻未婚妻,她刚才的确是在吃醋。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盲目的,也是极度不自信患得患失的,所以她才会那么紧张地追问不休。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她在意他,她不想和别的女人分享他,她想得到他全部的爱!

  那么,作为回报,她会不会把她全部的爱,都给了他?

  如果她全身心的爱他,我怎么办?

  她以后会不会不再爱我,而是专心一意地爱他?

  想到这里,我的心揪了起来,我的绿帽癖,促使自己渴望看到琴儿身心俱失于宋老头,到头来会不会自掘坟墓?

  而这个坟墓,会不会把我和琴儿之间的感情埋葬?

  “没办法呀,那些年轻的女人太贵了,我舍不得花那么多钱,不像她,做一次才三十块钱。而且,那些年轻女人都嫌我臭,不肯接我的生意,只有她肯接。”

  宋老头如实汇报,出神地审视着琴儿的下体,看着那粉嫩的阴户和那小巧如红提子般的阴蒂,他忍不住伸手撩拨着琴儿那个小小的阴蒂。

  “嗯……别动,噢……臭老头……你不会洗澡呀,臭死了,啊……难怪她们不肯接待你,啊……好酸……轻点……”琴儿最敏感的阴蒂被宋老头粗糙的手指撩拨刮蹭,不由呻吟出声。

  “习惯了,洗澡太浪费水了。对了,你也是年轻女孩,你为什么不嫌我臭?”

  宋老头饶有兴致地撩拨着琴儿的阴蒂,很快就研磨起一层白花花的泡沫。

  “谁说我不嫌?啊……轻点……臭死了,臭老头,噢……好酸……别摸了……啊……让我歇歇……啊……就这样……快……快点……”琴儿呻吟的声音更加娇媚起来,嘴里说不要,却双腿大张让宋老头玩弄自己的阴部。

  “是这样吗?爽不爽?”宋老头用指肚按着琴儿的阴蒂快速抖动手指。

  “嗯……快点……啊……好舒服……好麻……啊……别那么大力……啊……轻点……噢……对……就这样……快点……啊……”琴儿扭动娇躯娇媚地呻吟。

  我看得热血沸腾,琴儿刚刚被宋老头屌得来了几次高潮,现在只不过被他的手指撩拨了一阵阴蒂,又开始浪叫了起来,果然是个敏感又多汁的淫娃。

  宋老头右手手指撩拨着琴儿的阴蒂,见琴儿的阴道口流出很多淫水和精液,左手中指就着滑腻的淫液向下伸去,一下子就塞了进去。

  “啊……又插……喔……啊……好硬……啊……动呀……进去……深点……啊……”宋老头粗大粗糙的手指插进去,特别是他那手指骨节粗大,顿时给琴儿带来强烈的刺激,琴儿不由浪叫起来想宋老头快点抽插。

  宋老头果然听话地动了起来,手指捅进去再抽出来,像鸡巴一样用手指抽插着琴儿的阴道,把琴儿搞得浪叫连绵不绝。

  插了一阵,宋老头见琴儿反应越来越激烈,不由兴趣大增,再伸出一根手指插进去,两根粗大的手指一起插进去在里面时而抽插时而转动抠挖玩得不亦乐乎。

  “啊……太……太大了……好胀……啊……快……快点……啊……好酸……就是那里……快……啊……要来了……啊……”宋老头的手指抠挖时,也许是碰到了琴儿的阴核,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所谓的G点,琴儿呻吟的声音顿时变调了,从舒爽般的娇媚呻吟变成了带着哭音的尖利叫声,双脚撑在床上急促地挺动着屁股配合宋老头手指的抽插,很快又达到了快乐的巅峰,高高挺起下体抽搐着又开始喷水。

  宋老头玩得性起,见琴儿又高潮了,站起来跪在琴儿被垫高的下身前,双手捞起琴儿双腿向两边大大分开,挺着大鸡巴向琴儿下体凑过去,顶着阴道口,用力往里面塞。

  虽然琴儿的阴道刚才被宋老头成功插了进去,对宋老头的大鸡巴已经有了一定的适应性,又插了两根手指进去玩了一阵,进一步扩宽了琴儿的阴道口,但宋老头这次仍是没能顺利插入。

  琴儿的阴道口仍旧非常紧窄,宋老头连续射了两次后,大鸡巴的硬度已经有所下降,虽然休息了一阵,又玩得性欲高涨,大鸡巴虽已充血勃起,但硬度毕竟是稍有不如。

  努力了一阵,最后故伎重施用手指撑开琴儿的阴道口,他的大鸡巴才能再次插入琴儿的阴道里面去。

  宋老头长舒一口气,耸动下体开始抽插,这次不再那么猴急,而是耐着性子慢慢抽插,大鸡巴深深插进里面去小幅度地抽插,每次插进去都顶着琴儿的子宫口,也就是大家所说的花心,美得琴儿既享受又大呼受不了,又连续高潮泄身了两次。

  由于是耐下心来慢慢搞,这次的做爱时间也就格外漫长,宋老头也不变换姿势,一直都是跪着干,后来也许是累了,又趴在琴儿身上干。

  浅抽深插了约半个小时,时不时的还要研磨一阵,琴儿被搞得心花怒放酥麻无比却又心急如焚,不顾廉耻地哀求宋老头快点用力点插她。

  宋老头不为所动,继续保持一定的频率不紧不慢地抽插,搞得琴儿心浮气躁却又无可奈何,虽然也还是高潮了几次,但明显不够尽兴的样子。

  最后琴儿完全不要脸了,一边哭叫着哀求宋老头快点、用力点,一边伸手抱着宋老头的大屁股压着他撞击自己。

  宋老头这才加大动作开始大起大落快速抽插,这才令琴儿满意,一次次地挺起屁股配合宋老头的撞击。

  这样激烈地交媾了几分钟后,他才高潮射精,当然还是内射。

  当我以为他们已经完事了的时候,终于让我见识到了宋老头大卵袋的威力。

  他射精后仍然把大鸡巴插在琴儿阴道里没有抽出来,而他所射进去的大量精液却顺着他们两个严丝合缝的性器官间慢慢满溢渗了出来,流过琴儿的会阴和菊花,顺着琴儿光滑的屁股滴落到床上,很快就形成了一大滩浓白的液体堆积在琴儿屁股下的床面上。

  休息了几分钟,琴儿还在大口喘息,宋老头又开始了急速的抽插,几分钟后,琴儿再度高潮,宋老头也忍不住琴儿阴道里的吸力而牛吼着射精,这次的射精量更大,流出的精液更多了。

  然后宋老头没有休息,继续抽插,几分钟后又射了,就这样循环,最后半小时里,我都分不清宋老头到底射了多少次,只知道琴儿在最后这半个多小时里又高潮泄身了起码十几次,不断声嘶力竭地尖叫着呻吟,因高潮太多而受不住,哀求宋老头放过她别搞了,最后因刺激过度被干得神志昏迷昏了过去。

  他们最后半个多小时的做爱真是精彩,我总算是见识到了大卵袋的强悍,宋老头不停地抽插不停地射精,把琴儿搞得高潮连绵不绝,想必是非常过瘾吧。

  我看得也非常刺激非常过瘾。

  宋老头也累得够呛,最后一次射精后,艰难地拔出鸡巴,当他拔出鸡巴的时候,可以看到琴儿的阴道里喷射出一大滩乳白色的精液,可以想见,这些精液是因宋老头的大鸡巴堵住了琴儿的阴道口而无法排出来,现在宋老头拔出鸡巴,它们才得以一下子排出来,又因琴儿子宫和阴道里积聚了太多,所以不是慢慢排出来,而是一下子喷射了出来。

  怪不得琴儿说觉得下腹鼓涨,这么多,不涨才怪,也只有这么鼓涨,才会在这么大的压力下一下子喷射出来。

  第一股精液喷射出来后,剩下还有很多也顺着琴儿阴道口快速流了出来,足足流了半分钟左右才减少,可是仍然还有很多在里面,随着琴儿的呼吸而一股一股地慢慢流出来。

  再看床上,精液已经把大半张床都染湿了,看上去整张床都湿漉漉的到处是精液。

  宋老头从琴儿身上翻下去,大汗淋漓地躺在琴儿身边抱着琴儿,喘息了很久才沉沉睡去。

  看着屏幕里被宋老头干昏迷了的琴儿,我既心疼又兴奋,这得是多刺激,才会昏迷过去呀!

  宋老头带给琴儿的性福,必定是无以伦比的。

  想不到宋老头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能干,虽然鸡巴不是太硬,但无论是体力还是精力或者耐力持久力都令我自愧不如。

  看看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快要凌晨三点了,我身体疲累不堪,但精神却异常亢奋,丝毫没有睡意。

  恋恋不舍地关掉手机监控正想睡下,转眼却看到叶助理赤裸着身体侧躺在旁边的床上睡得正香,妙曼的玉体顿时令我口干舌燥。

  室外虽然冷,这个旅馆却装有暖气,在暖气的不间断供应下,室内的温度大约有二十五六度。

  叶助理本来是盖着被子睡的,可能觉得热,早已不知何时踢开了被子。

  雪白光洁的肌肤、硕大高耸的双乳、平坦的小腹、迷人的三角地带、修长的美腿……

  在昏暗的灯光中看不真切,却对我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我刚刚看了自己未婚妻和宋老头的激情性爱过程,虽然很是心酸苦涩,但也的确是情欲高涨,正处于无处发泄的地步。

  恰在此时看到身边的美女海棠春睡,不由得欲焰滔天口干舌燥起来,于是下床来走过去近距离仔细欣赏起来。

  她那清丽的面容和性感的身躯令我迷醉不已,特别是她那经过精心打理的下体,阴毛浓密却整齐,被修剪成一个蝴蝶的形状,蝴蝶尾巴一直延伸到阴部裂谷,海蚌般合拢的大阴唇上的粉色木耳尤为显眼。

  我情不自禁伸手抚摸着她光滑充满弹性的肌肤,从修长的美腿一路摸上去,顺着妙曼的腰臀曲线,最终到达那沉甸甸的两个木瓜似的大乳房,柔软细腻的质感冲击着我的神经,我再也遏制不住自己高涨的情欲,手忙脚乱地脱掉内裤向她扑去。

  叶助理被我惊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压到了身下,我把她身体从侧睡扳成平躺,趴在她身上,双手抓着她的两个大奶子,学着宋老头的样子狠命揉捏,看着她睡眼朦胧的眼睛,用残存的理智沙哑着声音说:“你太美了,我想要,给我。”

  叶助理傻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俏脸上挂着寒霜:“神经病,深更半夜的吵醒人家。”

  “我憋不住了。”我双手继续蹂躏着她的奶子,双脚挤开她双腿,坚硬的肉棒在她的阴部摩擦,试图找到那个迷人的入口。

  “早就知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来吧,做完我好睡觉。”叶助理面无表情地说,身体像条死鱼般一动不动任我轻薄。

  我顾不得其他,低头向她吻去,她偏头躲开了,我没有勉强她,在她散发着芳香的脸上、脖子上胡乱地吻过,逐渐向下吻到她的胸脯,一口叼住一个奶子猛啜。

  叶助理极力忍耐着,厌恶地说:“禽兽!平时装得道貌岸然,其实和他是一样的货色!”

  我诧异地抬头望着她,只见她面无表情地盯着我,虽没有对我咬牙切齿怒目而视,眼里却是无尽的愤怒和厌恶。

  我愣了一阵,满腔的欲火慢慢消退,是呀,我这样做,和经理又有什么区别?

  不可否认,我接近她、安慰她,除了同情她,我还想得到她美丽性感的身体。

  我对她说喜欢她,难道我真的喜欢她吗?

  不,我喜欢的仍然是琴儿,琴儿在我心中的地位不可动摇。

  我说喜欢她,只不过是男人惯常的甜言蜜语而已,为的只不过是骗取她的芳心,而最终的目的当然是她的身体。

  我今晚和她在这里开房,就是最好的证明。

  而我三番两次地想要占有她的身体,也只不过是想要发泄自己的欲望而已,并不是情侣间情到浓处的情不自禁。

  我这样占有她的身体,和强奸她又有什么分别?

  而在她心中,恐怕她最痛恨的就是被强奸了,毕竟,她就是因为被经理强奸了,才最终沦为他的性工具。

  我颓然从她身上爬起来,愧疚地向她道歉:“对不起!”都不敢看她的眼睛,垂头丧气地下床转身进了卫生间。

  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冲刷着我的身体。

  宋老头在我家里肆意享用着我的未婚妻,而我身边有个性感尤物却不能碰。

  我觉得非常烦躁,干脆将水调到冷水模式,冰冷的自来水冲刷而下把我从头淋到脚,像是一把锋利的刺刀刺进我火热的身体里,刀尖从头部刺入,顺着背部一路刺下,感觉象是被从上到下刺成了两半,那种刺痛的感觉,令我浑身一激灵,不禁“嗷……”地惨叫一声,却自虐般咬牙坚持着。

  很快,卫生间里就浮起一股浓浓的白雾,把我的身影遮挡住。

  站在花洒下慢慢适应了冷水的冲刷,叶助理愤怒而厌恶的眼神却怎么都无法从我脑海里冲走。

  她本是天之娇女,一直努力向上并自信能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贫穷的状态。

  但自从被经理强奸后,就此沦为他的性工具,被逼着和不同的男人性交。

  而那些男人中,也包括了我,昨夜她主动和我做爱,恐怕也是被经理威逼着去做的。

  她本人的内心里,恐怕对性已经充满了恐惧和厌恶,但我却一厢情愿地以为凭几句安慰的话和一些甜言蜜语就能打动她的芳心得到她的青睐,进而想要再次占有她的身体。

  殊不知,我的所作所为,正是她所厌恶和痛恨的。

  我的所作所为,无疑是在她本就伤痕累累的心上再插一刀,所以,她才会那么抗拒甚至厌恶痛恨我。

  在冷水的冲刷下,随着时间慢慢流逝,我火热的身体慢慢变得冰凉,实在受不住了,才关掉水龙头擦干身体哆嗦着从卫生间出来。

  叶助理还是赤裸着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穿好衣服,走到她床边帮她盖好被子,尽量平静地对她说:“快点睡吧,放心,我不会乱来了。”

  她的视线慢慢落在我身上,我盯着她空洞的眼神诚恳地道歉:“对不起!我错了!你如果不愿意,我不会再勉强你,放心睡吧。”

  叶助理的眼神慢慢聚焦在我脸上,盯着我一阵,似乎是艰难地问:“为什么?”

  一句非常经典的台词忽然在我脑中出现:“我只不过想做个好人。”说完后又觉得不合时宜,尴尬地笑笑,转身向房门走去。

  在打开房门的时候,身后传来她的声音:“你去哪里?”

  “我去吹吹风,冷静一下。”我头也不回地出去,随手关上房门。

  顺着楼梯下到一楼,前台值班的老头伏在柜台上休息,天冷地冻的,一楼这里没有暖气供应,而且是大门敞开,呼啸的寒风从大门进来,他冷得用大衣帽子盖住头缩在衣服里,不时跺一下脚。

  街道上冷冷清清的没有人影,路灯在呼啸的寒风中散发着幽幽的亮光。

  宋老头此刻正疲累地抱着我心爱的未婚妻心满意足地躺在她那柔软舒适的床上熟睡,而我却远在异乡冷清的街道上孤独地走着。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怜很可悲,自己明明有那么好的未婚妻,却鬼迷心窍地把她推给那个肮脏的老乞丐,最终,他在她心里占有了一席之地,而且他还占有了她的身体。

  也许是冷静了下来,又也许是街上的寒风令我清醒,我此时觉得特别后悔,我后悔当初的决定,后悔把琴儿的处女贞操留给宋老头,琴儿珍藏了23年的处女贞操,已经给了宋老头,她这一世就再也没有了,他是琴儿阴道的第一个访客,成了琴儿的第一个男人,而我,却只能在远方傻乎乎地看着他为她开苞为她播种……

  当心心念念的愿望达成后,剩下的只有空虚与苦涩。

  我顺着街道走了一阵,实在顶不住寒风的侵蚀,不得不又回到旅馆。

  没有进房间,坐在昏暗寂静的楼层楼梯上,我想要静下心来好好思考一下。

  强迫自己不想琴儿,但琴儿和宋老头做爱的一幕幕画面却总是顽强地出现在我眼前。

  宋老头大鸡巴一次次顽强地攻击琴儿的阴道口;琴儿被宋老头挑起欲望后答应让宋老头插进去;宋老头粗糙的手指撑开琴儿的阴道口成功把大鸡巴塞了进去;宋老头大鸡巴上触目惊心的斑驳处女落红;宋老头为琴儿开苞后得意的狂笑;宋老头的大鸡巴抽插时带出大量的淫水;宋老头的大鸡巴全根尽没深深地插进琴儿的阴道深处;宋老头在琴儿的阴道深处射精;宋老头的大鸡巴堵住琴儿的阴道不让精液外流;琴儿粉嫩的阴户上糊满了混合着宋老头大鸡巴上的污垢的淫液;琴儿高声呻吟哀求宋老头用力屌她;宋老头再次在琴儿阴道深处射精;宋老头垫高琴儿的下体减少精液外流;琴儿任由宋老头垫高下体提高受孕的几率;琴儿和宋老头情侣般的打情骂俏;宋老头想让琴儿和他的傻儿子做爱好为他老宋家传宗接代;琴儿紧张地追问宋老头老相好的情况;琴儿被宋老头搞得多次失禁;琴儿哀求宋老头大力干她;琴儿被宋老头干昏迷;宋老头抱着我的未婚妻像夫妻般相拥而眠……

  一幕幕的画面像走马灯般在我眼前晃过,我像入魔般浑身颤抖着回忆着这些画面。

  我心爱的未婚妻,在我的推动下,一步步恬不知耻地暴露勾引宋老头。

  经过两个多月的勾引和相处,我的未婚妻爱上了他并在前晚让宋老头留宿在自己床上抱着自己睡,然后让他隔着内裤抽插自己的阴部。

  最终在昨晚心甘情愿地把她的处女贞操献给了宋老头这个年龄足以当她爷爷的又脏又臭的老乞丐!

  宋老头的大鸡巴最终成功地插入了我心爱的未婚妻的阴道里为她开苞破处,还在她阴道里反复抽插并在她排卵期时在她阴道深处多次射精。

  我心爱的未婚妻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宋老头摸过舔过,她的香吻、她的大奶子、她的阴户、她的阴道甚至她的子宫里,都留下了宋老头的味道和痕迹。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被宋老头占有并被强力地征服了。

  她在他的身下、在他胯下辗转承欢娇媚地呻吟,举起双腿抬高下体迎接宋老头的撞击,哭叫着哀求宋老头快点、大力点屌她……

  回想着他们做爱时的点点滴滴,我慢慢又激动兴奋得难以自抑,不禁掏出鸡巴快速撸动,在昏暗寂静的楼梯上响起了我粗重的呼吸声。

  这两天实在是太刺激了,前夜,我心爱的未婚妻和宋老头同床共枕并让他隔着内裤抽插,而我和经理足足玩弄了一夜叶助理的身体。

  而刚才,我又目睹了自己心爱的未婚妻和宋老头做爱的整个过程,我心爱的未婚妻被宋老头破处并被他多次内射。

  这是对我这个作为琴儿未婚夫的一种莫大的羞辱,而恰恰是这种羞辱感令我沉迷得无法自拔。

  就像经理说的那样,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用大鸡巴抽插,比自己做爱更加享受;而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的阴道里流出别的男人的精液,比自己射精还要更加兴奋刺激。

  很快,我就射了出来,随着发射,我积累了整整一天的欲望得以宣泄,只感到一阵畅快,然后是深深的疲惫潮水般袭来。

  顾不得擦干净手,我就无力地背靠着楼梯墙壁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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