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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倾心

纯情娇妻绿帽公 yi2115242 8963 2024-03-05 22:16

  不久后,医生带着护士长他们过来查房,循例问了一下病情就走了。

  我们也就起床梳洗,下床的时候,我右脚一落地,就觉得一阵疼痛,不由“嘶……”的一声,连忙坐到床边抬起脚来看。

  她连忙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脚底的伤口虽然已经不流血了,但周围已经肿了起来,看样子是发炎了,怪不得昨夜开始就一直疼痛。

  她也看见了,小心翼翼地按了一下,问:“怎么伤到脚了?”

  “没事的,让护士过来处理一下,消消毒就好了。”

  “还说没事,都肿了,你什么时候弄伤的?”她一脸的肉疼,担心地问。

  “哦,昨天忘记穿鞋子了。”

  她一愣,泪水瞬间蒙上双眼,“你……是为了去……找我?没穿鞋就出去?”

  “你不要担心,就是一点小伤口,消消毒就好了。”

  她也不再多说,连忙出去找护士。护士过来看了看,拿了一些消毒水清洗伤口,然后敷了一点药粉,再贴上创可贴,叫我不要弄湿了。

  梳洗完,她就想出去买早餐,我哪有可能让她再独自出去,这家医院实在是太危险了,那两个人说不定正在某一个角落里虎视眈眈着呢。

  于是我坚决不同意让她自己出去,勉强穿上鞋子一瘸一拐地和她一起出去买早餐。

  路上,我警惕地四处张望,她扶着我慢慢走,看我的样子,不禁莞然一笑,“看你紧张的,他们是坏人,做贼心虚,他们不敢随意露面的,你紧张啥?”

  “他们不是一般的贼,不能以常理来衡量他们。”我不为所动,仍然四处张望,如果再看到,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买了早餐草草吃完,既然已经出来了,心想就干脆顺便帮她买部手机吧,她的手机让那两个老汉顺走了。

  现在的社会,没有手机可没法生活。

  于是打的去了附近的一家移动服务厅,买了一部手机,再补了张手机卡。

  回到病房后就又开始吊针,我拿着新手机帮她登录各种账号,从她的云空间里把之前备份的通讯录、相册这类的东西下载到手机里。

  然后从我的手机传了一个小程序过去安装好,这就是我装在琴儿手机里的监控程序了,可以定位,还可以远程悄悄打开手机的摄像头和麦克风进行实时监控,就算关机了也可以定位。

  可以说,这个程序比手机里自带的定位服务功能强大多了。

  如果她那部旧手机里昨天之前装了这个程序,我就不用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找她了。

  做完这些,我也昏昏欲睡了,昨天气急攻心又忙乱了一个下午,我觉得病情加重了点。她在旁边一边看着针水一般玩新手机熟悉操作。

  闲了下来就觉得眼皮子打架,但也想起了要给琴儿打个电话报平安,一连串的事,已经有几天没有联系琴儿了,她一定很担心吧。

  看看旁边坐着的叶助理,心里觉得不应该在她面前打电话给琴儿,但实在是没办法了,总不能让琴儿一直担心下去吧,于是强撑着睡意拨打琴儿手机。

  电话很快接通,琴儿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老公……”然后是一阵抽泣的声音。

  “宝贝儿,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在叶助理面前叫琴儿宝贝儿,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不禁看一眼她。

  她见我打电话,就自觉地走出了病房,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

  “你怎么这样?为什么手机都打不通?我找不到你,我……我……哇……”琴儿说着说着就大声哭了起来。

  “对不起,我生病了,昏迷了两三天,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听着琴儿的哭声,我一阵揪心。

  “啊?昏……昏迷?什……什么病?这……真的假的?你……你别吓我,现在怎么样了?”琴儿的哭声嘎然而止,然后是一连串惶急的询问。

  “放心,放心,就是感冒发高烧而已,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我连忙安慰她。

  “感冒发烧会昏迷?你骗人,你在哪里?我要去看你。”琴儿不信。

  “好了,知道你关心我,我已经差不多可以出院了,你来到我早就出院了,天遥地远的,不用跑来跑去,放心吧。”

  “你生病了,身边没人照顾怎么行?”琴儿还是不放心。

  “放心吧,我同事在照顾我。”

  “同事?不行,同事毕竟不是亲人,麻烦人家也不好。我不放心,你在哪里?我过去。”琴儿还是执意要来。

  “放心吧,我明天就出院了,你来也是白跑一趟,我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真的没事了?没骗我?”琴儿狐疑地问,显然还是不放心。

  “真的,没骗你,感冒发烧又不是什么大病,放心吧。”

  “还说不是大病,都昏迷了。”琴儿没好气地埋怨。

  “那是开始时大意了,现在烧已经退了,就好了。”

  “你还是再多住几天吧,发烧说不定会反复,等彻底好了再出院吧。”琴儿还是不放心。

  “嗯,知道了。有没有想我?”

  “想……”琴儿的声音低了下去,“你不知道,我前几天拼命打你电话都打不通,担心死我了。”

  琴儿说着说着,越说越觉得委屈,声音又带了哭音。

  “是我的错,对不起!主要是发烧来得太突然了,我睡着觉就烧了起来,然后就昏迷了,所以来不及跟你说。”

  “你昏迷了多久?”

  “三天吧,昨天就醒来了,但精神一直不好,没看手机,所以现在才打电话给你。”

  我一阵汗颜,其实我前天就醒来了,本来想打电话给琴儿的,但一直没打,一来是觉得不知道如何面对琴儿和宋老头发生关系的事,二来也是觉得病房里有人,有些话不好说,又因为叶助理的事,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你才刚醒来,就想出院?”琴儿的声音一下子高了起来,“不行,你起码还要再住三天,我过去照顾你。”

  “真的不用,烧退了就好了,医生都说了可以随时出院了。”我怕琴儿真的会跑过来,唯有搬出医生来。

  “真的假的?没骗我?医生真这样说?”琴儿半信半疑。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放心吧。”

  我实在是不想琴儿过来,这个医院太危险了,如果她过来后不明就里,很容易又会落进那两个色狼的手里,太危险了。

  想到这里我才想起,叶助理刚才出去了,我一阵心急,不会再来一次吧?

  连忙对琴儿说:“好了,先不说了,我要打针了。”

  “那……你要照顾好自己,我晚点再打电话给你。”琴儿迟疑了一阵才不情愿地说。

  我估计她是想问我有没有看了她的信,因此,我在临挂机前对她说:“宝贝儿,我刚才看了你的信了,你做得很好,谢谢你!我爱你!我会更爱你!你别多心想那么多,好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然后又“哇……”地哭了起来。

  我一阵头大,连忙安慰几句就匆匆挂了机,放下电话就扯开嗓子大声喊:“菲儿,妹妹……”

  菲儿从门外匆忙推门进来,一脸的惶急,“怎么了?你怎么了?哪不舒服?”

  看到她,我才放心下来,松了口气,“没什么,就是没见到你,怕你又出事了。”

  她愣了一下,慢慢走过来拉起我的手放在她微凉的脸上,“谢谢你!”眼泪却忍不住流了下来。

  我轻柔地帮她擦掉眼泪,“傻瓜,哭什么,你是我妹妹,以后不许哭了。”

  她用力点点头,却怎么都无法止住眼泪,这令我又是一阵怜惜。

  她太缺乏关心了,自从读书出来,她就独自面对人性的丑恶一面,心中有苦也无处哭诉,以至于现在我的一点小小的关心,就把她感动哭了。

  安慰了她一阵,我又犯困了,眼皮子直打架,但又不放心她,怕她又自己一个人走出去,就一直拉着她的手不放,叮嘱她不能放开手,不能私自跑出去……

  然后就睡着了。

  睡梦中,琴儿和菲儿的身影交替出现,一会儿是琴儿,她和宋老头疯狂做爱,他的大鸡巴在琴儿的阴道里不断地抽插不断地射精;一会儿又是菲儿,她被那两个老汉轮流压在身下奸淫……

  然后又梦见琴儿为宋老头生了个大胖儿子,宋老头满脸欣慰地笑……

  还梦见菲儿被那两个老汉抓走了囚禁起来,被他们蹂躏得生不如死,最后把她卖给了人贩子……

  我想要冲过去救她,却怎么都走不动,急得大喊“不要……”

  菲儿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怎么了?你怎么了?”

  我突然想起刚才还拉着她的手,下意识地想把她拉过来,却拉了个空。

  心中不由大急,猛然睁开眼睛,只见菲儿正一脸惶急地帮我擦着头上的冷汗。

  我一把将她搂入怀里,感觉到她柔软身体的体重和体温,我才知道刚才一定是做噩梦了。

  “你……你怎么了?”她在我怀里抬起头来望着我,迟疑地问。

  我定了定神,不好意思地说:“刚才做噩梦了。”

  “梦见什么了?”

  “梦见……你被那两个人抓走了,被囚禁起来凌辱,最后被卖给了人贩子……”我心有余悸地回忆梦中的情景。

  她明显松了口气,不由莞然一笑:“你呀,就爱胡思乱想。”

  “不是胡思乱想,我昨天就听到他们说要把你带回去。你一定不能大意,以后不要离开我了,做什么事都要在我的视线范围内,知道吗?”

  我郑重地说。

  “哪有那么可怕,你想多了。”她不以为然。

  “不是想多,真的有可能会发生,这些亡命之徒什么事做不出来?不行,我们还是赶快走吧,等一下打完针就出院,不能在这里久留。”

  为了预防万一,我决定还是尽快远离这个地方。

  “可是,你的病还没好。”她迟疑着不肯答应。

  “病好得差不多了,回去慢慢休养就行,就这样决定了,你等一下收拾一下,打完针我们就走。”我不理她的意见一锤定音。

  她见我态度坚决,也就不再说,乖顺地点了点头。

  打完针办完出院手续,已经是中午一点多,我下到一楼,注意到在医院大厅两边张贴着满满的两墙壁医生护士的照片和简介。

  我逐一仔细看过去,想要找到那个医生的名字,可是看来看去,就是找不到和那个老汉在一起的那个医生的照片。

  菲儿注意到我的神态,明白了我的意思,她也仔细找起来。

  最后,我们对视一眼,没有?我拉住一个路过的护士问:“你好,我想问一下,你们医院的医生,是不是都要在这里贴照片?”

  “对,这是上级的命令,所有医生都要接受群众的监督,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护士姐姐礼貌地询问。

  “有没有医生没有贴照片没有简介的?”我不死心地追问。

  “没有,所有医生都要贴上去的,只有一些护工不用贴。”护士姐姐耐心地回答我。

  “这样啊,那谢谢你了。”

  “不客气,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叫我和我的同事。”她礼貌地向我们点点头,转身离开。

  看来,那个人不是医生了,有可能是护工,甚至有可能连护工都不是,就是一个混混。

  混进医院来偷偷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和头套,别人就认不出他来了。

  一个冒充医生,一个冒充病人,趁机对单人病房的病人家属下手,真是好算计。

  我们不敢久留,出了医院大门就直接打的离开。

  回到酒店放下行李已经是饿得饥肠辘辘了,叫了客房服务点了饭菜后才瘫倒在床上。

  菲儿好像也要在我房间里住下的样子,把她的行李摊开,拿出日用品摆出来,找出这几天的脏衣服,又从我的行李中找出我的脏衣服一起放在旁边的床上。

  我瘫躺在床上,舒服地伸着懒腰:“啊……还是觉得这里舒服。”

  她笑了笑,继续忙活她的。

  饭菜很快送来,我们狼吞虎咽地吃完,她装了盆热水端出来要为我擦身体。

  我有点不好意思了,想要自己进卫生间洗澡,她好笑地望着我:“又不是没看过,你还害羞了?”

  我扭捏着不肯,“我又不是不能动了,哪有妹妹帮哥哥擦身体的道理。”

  “少废话,医生说你的伤口不能沾湿,赶快脱衣服。”她笑盈盈地命令我。

  “没事的,我小心点就可以了。”我觉得脸上发烧,居然比一个女孩还扭捏,有心坦荡点放开来让她擦洗身体,却又觉得别扭。

  她不再多说,上来就开始帮我脱衣服。

  我手足无措地坐在床边,望着身前帮我解着衬衣纽扣的美丽女孩,这样近距离接触,她还在为我宽衣解带,我心中难免漪念丛生,连忙屏息凝神不敢多想。

  脱掉上衣后,她麻利地帮我洗脸然后擦身体,口中说:“头就不洗了,等你病好了再洗头。”“嗯。”

  “头痒吗?”

  “痒。”

  “痒也不能洗,每次我生病,妈妈都不让我洗头,说很容易会进头风,会落下病根,以后老了会头疼。”

  “哦。”

  “你痒了就自己挠一下,过两天我再帮你洗头。”

  “好。”

  “站起来,脱裤子。”

  “好。”

  “你倒是站起来呀,你这样坐着怎么脱?”

  “哦,哦。”我浑浑噩噩地站起来。

  她麻利地解开我裤子皮带,把裤子褪了下去,再让我依次抬起脚来,就把我的裤子脱了下来,然后伸手抓着我内裤的边缘往下一拉,把我内裤也脱了下来。

  我“啊……”地惊呼一声,连忙伸手盖住下体,转身背对着她。

  她“噗哧……”地笑了出来,没好气地说:“又不是没见过,扭捏什么。”

  我脸红到了耳根,觉得耳根火辣辣的跳,瓮声瓮气地说:“我自己来吧。”

  她见我这样,也就没有坚持,把毛巾递给我,“那你自己小心点,别弄湿脚上的伤口了。”说完拿了衣服进卫生间开始洗澡。

  我草草擦完,耳中听着她在卫生间里洗澡的水声,心猿意马起来,脑中浮现她玲珑浮凸的身体,如果,我推门进去,她会不会……

  摇摇头,把那些危险的想法排出脑海,穿上内裤躺进被窝里。

  躺在床上一时又无聊了起来,习惯性地拿出手机来登录监控,家里一切正常,琴儿估计是上班去了,没在家里。

  虽然琴儿说已经辞工,但按照一般的流程,要过一个月才能真正离职,毕竟,要给时间公司招聘新人顶替。

  菲儿洗了好久,她是个美女,有着美女洗澡时间长的通病,在医院的这几天,估计是把她给憋坏了吧。

  洗完后,她穿着性感的睡衣从卫生间里出来,我不觉眼前一亮,火辣的娇躯,配上性感的睡衣,真是个惹火尤物!

  加上洗澡后红扑扑的脸蛋,诱人极了。

  她坐在大镜子前吹头发,妩媚的眼神偶尔瞟我一下,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我心神迷醉地看着她,拨动头发时,头发随风飘舞,硕大的乳房在睡衣里晃荡,真是说不出的诱惑!

  她吹干头发,就爬上床来,钻进被子里躺在我身边,伸手抱着我,亲密地伏在我怀里,柔软的乳房紧贴着我赤裸的胸膛。

  我一阵口干舌燥,迟疑地说:“你……怎么睡我这里?”

  “习惯了……”她在我怀里慵懒地伸腰。

  我一阵无奈,“你这样,不怕我兽性大发?”

  她在我耳边轻声问:“想要吗?”柔嫩的小手伸下去,隔着内裤抓着我的小弟弟轻轻抚摸着,本就勃起肿胀的小弟弟迅速坚硬如铁。

  我连忙把她的手推开,“别这样……”

  “为什么?你不想吗?”她在我耳边吹气如兰,伸出小舌头轻轻舔着我的耳朵。

  我一激灵,浑身燥热起来,就想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总算还没有丧失理智,强忍着欲火低语:“想,但……”

  她打断了我的话:“别但是了……”一边说着,一边张嘴叼着我的耳垂轻轻吸允,小手在我胸膛上抚摸一阵,然后停留在乳头那里轻轻地撩拨。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按住她的手,“别玩了,等一下玩出火来。”

  她停下来,抬起头来望着我,“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妹妹呀。”望着她明媚的容颜,我沙哑着声音艰难地回答。

  她定定地望着我,眼里充满了柔情,上半身趴在我胸膛上,柔软的大乳房压着我的胸膛,慢慢低头吻向我,嘴里呢喃着:“是干妹妹,是可以干的……”前一个“干”字,是第一声,后一个“干”字,是第四声。

  她的小嘴在我脸上胡乱吻了几下,就吻向我的嘴。我连忙捧着她的脸,艰难地说:“别这样……”

  她迷蒙的眼睛逐渐清明,“为什么?”

  望着近在咫尺的娇美容颜和性感的红唇,我心里一阵燥热,却只能强压欲火,“我们不能……”

  “为什么?”她执拗地重复着问题。

  我发现她总会重复问同一个问题,对她这种说话方式,我极不适应,一时间无言以对。

  她的眼神黯淡下来,“你是不是嫌我脏?”

  我盯着她的眼睛,郑重地说:“不,那些人伤害了你,并不是你的错,在我眼里,你是纯洁的。”

  “那你为什么不肯和我做?”

  “我不能伤害你,你知道,我有女朋友了。”

  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一个大美女向我求欢,我却推三阻四装纯情,连我都开始鄙视自己了。

  她沉默一阵,轻声说:“我愿意……”

  听着这熟悉的三个字,我呆住了,想起了琴儿也对宋老头说了这三个字,正是这三个字,彻底打消了宋老头的顾虑,令他放心大胆地玩弄琴儿的身体,并最终占有了琴儿的身体。

  这三个字说明了什么问题?

  我很清楚。

  当琴儿向宋老头说这三个字的时候,就代表了琴儿彻底向宋老头打开了心扉,她已经彻底爱上了他,从心里愿意接受他,并愿意委身于他,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任他摆布任他淫弄。

  也就是说,当琴儿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就等于是她把自己的身与心都交给了他。

  现在,也有另一个女孩对我说这三个字了,她难道也愿意把自己的身与心都交给我?

  见我愣神,菲儿温柔地轻抚着我轻皱的眉头,“我是不是令你为难了?你不要想太多,我只是……报答你,谢谢你救了我。”

  我回过神来,不觉苦笑,“你其实不用这样报答的,我是你哥哥呀,救你是应当的,而且你也救过我。”

  菲儿眼神迷蒙,轻声说:“还要谢谢你……鼓励我、安慰我……”

  看着她深情款款的样子,我深怕她泥足深陷,不得不不打自招:“呃,我那样做,其实是馋你的身子……”

  “真的吗?你馋,说明我对你还有吸引力,我很高兴。我……愿意给你……”

  “……”我无言以对了。

  “还要谢谢你,这么在乎我……”菲儿说着,挣开我的手,慢慢低头吻上了我的嘴。

  她微凉的红唇在我双唇上轻吻了几下,抬头望着我,“放心,我不会打搅你的生活,更加不会拆散你和你女朋友。我不奢求什么,我知道,我也没资格奢求什么,只希望能给你点快乐……”

  面对菲儿的告白,我深感怜惜,她本是高傲的天之娇女,读书时被无数青年俊杰爱慕追求,但她一直不为所动,但现在我只不过是稍微关心了她一下,她就感动到要以身相许了。

  可见,她那颗历经劫难百孔千疮的心,是如何的缺乏温暖。

  同时,我也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想必和那些曾经追求她的青年俊杰相差甚远,她连那些俊杰都看不上,又怎么会看上我呢?

  她之所以要主动和我做爱,她也说了,只不过是报答我而已。

  报答的方式可以有很多,她也许是觉得我对她的身体感兴趣,所以,她才想要用身体来感谢我。

  并且,她也善解人意地明言了,她不会和我发生感情纠葛,不会破坏我和琴儿的感情,她这样做,只不过是为了报答我而已。

  一个大美女投怀送抱,还不用负责任,对这样的结局,我应该很高兴才是,但我心中却隐隐有些失落。人呀,真是个矛盾的物种。

  菲儿见我沉默,深深看我一眼,低头轻吻着我,冰凉的嘴唇在我嘴上轻嘬几下,伸出舌头舔着我的嘴唇,探入我嘴里轻叩着我的牙齿。

  我惊醒过来,连忙再次捧起她的脸,苦涩地道:“你……不用这样的……”

  她沉醉的眼神慢慢变得黯然,红润的脸转为苍白,但仍执拗地问:“为什么?”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心中不忍,爱怜地轻抚着她吹弹可破的脸蛋,慢慢组织着语言:“你……其实不用这样子做,性爱,本应是两个相爱的男女之间的亲密举动,是爱的升华。但你不同,你一切的厄运都源于你被一个你根本不爱的男人强奸了,然后被逼着和很多你根本不认识甚至是非常讨厌的男人做爱。我想,你必定是厌恶甚至是痛恨性爱的,因为,性爱对你来说,是一件痛苦的事。所以虽然我很想跟你做,因为你是那么美,但我不能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知道吗?我曾经发誓要爱护你保护你,我不能伤害你。你也不用这样来感激我,你没欠我什么,相反,我反而亏欠了你很多,没能保护好你……傻丫头,怎么哭了?”

  说着说着,我发现菲儿已经泪流满面,一手掩着嘴低声抽泣起来,清澈的泪珠沿着她的脸滚落下来,滴在我脸上。

  我轻柔地帮她擦着眼泪,轻声安慰着她:“别哭了,宝贝儿,再哭就不美了,好吗?”

  话出口,我才惊觉自己不知不觉之中,用上了“宝贝儿”这个对琴儿的专用称呼。

  菲儿显然也听到了我对她的称呼,身体颤抖一下,不由停下抽泣,泪眼朦胧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置信地盯着我,嘴里喃喃低语:“你……你叫我什么?”

  此情此景,我还没有傻到承认自己喊错了,把对琴儿的称呼顺口喊了出来。

  就只能硬着头皮瞎扯开来:“我……你是我妹妹呀,我要爱护你、保护你,把你当宝贝一样来爱护、保护,不让你受伤害,所以,你就是我的宝贝儿呀,你……不喜欢我这样叫你吗?要不,以后我换回来,就叫你菲儿好了?”

  菲儿脸上又爬满了红霞,羞涩但异常坚定地摇头,“不,我……很喜欢,别换了,就这个吧,我很喜欢……”声音逐渐低不可闻,贝齿咬着下唇,美丽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我。

  我一阵无语,真相抽自己耳光,“宝贝儿”是我对琴儿的专属称呼,现在好了,菲儿也是“宝贝儿”了,如果被琴儿知道了,她非杀了我不可。

  菲儿满脸羞红着低声问:“那,我以后喊你什么?”

  “叫我哥哥就好了,要不,叫强哥也行。”女人真是不可思议,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问?

  菲儿更加羞涩,摇摇头,迟疑着说:“我……能不能叫你……亲……亲爱的?”

  我大惊失色,连忙摇头,“不,不好,不能那样叫。”

  菲儿满脸失望,幽怨地望着我,执拗地说:“为什么不行?你都可以叫我宝贝儿了,为什么我不能叫你亲爱的?”

  我一时语塞,口不择言地辩解:“因为我们不是情侣呀,我是你哥哥,你是我妹妹,哪有妹妹叫哥哥亲爱的?哥哥叫妹妹宝贝儿很正常,宝贝儿妹妹嘛。”

  菲儿不服气地争辩:“那,亲爱的哥哥,又有什么问题?”

  我眨眨眼,彻底傻掉了,对呀,亲爱的哥哥,这的确是没什么问题呀。

  但,男女之间互称“宝贝儿”和“亲爱的”,怎么总感觉不对味?

  菲儿见我傻眼的样子,不由乐了,“那就这么定了,亲爱的……哥哥,好吗?”

  我不由想起了琴儿和弗兰克的相互称呼,也是“亲爱的”和“宝贝儿”,不由心一横,既然她都可以叫别的男人“亲爱的”,那我叫菲儿“宝贝儿”,也没什么问题吧?

  就想要答应下来,但却总觉得心神不宁,迟疑着说:“那……这样吧,私底下没人的时候,才能那样叫,如果有人在身边,就不能那样叫了,那样叫,会让别人误会的,好吗?”

  菲儿眼里露出一丝窃喜,却满脸的幽怨表情,“那,现在没人,你叫几声我听听。”

  我迟疑了一下,只能硬着头皮开口:“宝贝儿。”声音干巴巴的,连我自己都觉得是在敷衍。

  “唔,不好听,你用心点叫呀。”菲儿果然不满意,皱着眉头埋怨我。

  “宝贝儿。”

  我不得不提高音量,以正常的语气叫出来,像在和熟人打招呼?

  菲儿仍旧不满意,用幽怨的眼神望着我,“你故意的,叫这么大声做什么?”

  我不得不改用称呼琴儿时的语气深情地轻声低语:“宝贝儿。”

  菲儿眼里迸发出惊喜的光芒,一脸陶醉的表情,含情脉脉地望着我,“就这样,叫多几声,我想听。”

  “宝贝儿,宝贝儿,宝贝儿……”我深情地呼唤着眼前的美人儿,脑海里却想起了琴儿,她和宋老头做爱的画面不期然地出现在我脑中,她粉嫩的阴道里插着宋老头的那根粗黑的大鸡巴、她斑驳的处女落红在宋老头的大鸡巴上闪烁着妖艳的光芒、她小巧的阴道口被宋老头抽插成了一个圆洞、她红肿的阴道口里源源不绝地流出宋老头浓稠的精液……

  画面一幅幅在我脑中不停闪过,我心中一痛,闭上眼睛,底下的小弟弟却迅速膨胀,顶着菲儿搭在上面滑腻的大腿。

  菲儿感觉到了我的异常,满脸羞红地痴痴望着我,嘴里喃喃低语:“亲爱的……”低头轻柔地吻上了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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