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15.9th——番杏的某一种结局\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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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zln\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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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看她的屠宰表演，这是我答应过番杏的，于是当天一早我穿好正装，坐车来到宴会地点，此时的杨老板财力又和当初不可同日而语，给他儿子办生日宴会简直就像给太子祝寿，整个中心广场都租用下来，正中心摆个圆形大舞台，周围放着一千多张圆桌，肉用少女也不少，据说可以保证每一席都能分到一整只女孩。我也知道给他儿子庆祝生日不是目的，多半就是借机宴请一群对自己生意有利的大奴隶主们，所以场面越豪华越能使人印象深刻，当然请柬也分出了三六九等，寄养者本不在邀请范围，我还是因为有李之尚这层关系才收到要求，我的请柬也就比最差的稍微高两级，在九个等级里位居第七。\r

　　 大门是个巨大的拱形气球，20个礼仪女孩排成两排夹道欢迎，全身赤裸，只穿着高跟鞋，小穴里塞着金属按摩棒，电线像尾巴一样直接插在接线板上。她们用整齐的声音欢迎我来到本次宴会，我一刷请柬，闸门一开，听到她们的轻声呻吟，同时有些好像站不稳，一看旁边的欢迎板才知道：那些金属按摩棒都是大功率的电热器，每当闸门打开一次就会加热十秒钟，一万多名宾客全部入场后，预计她们的子宫和卵巢都会熏熟，到那时候“她们将会被每一位来宾的热情烹饪。”我还算是来得早的，她们下面都还很生，依旧还能流出爱液，两瓣阴唇还是粉的，估计再过两小时等人差不多来齐了她们下面就是一副外焦里嫩的可口模样。\r

　　 刚一进门，一个穿女仆装的十一二岁小幼女招手让我过去，我看别的小女仆都忙前跑后的，唯独这个站在树下，扭扭捏捏，捂着裆部夹紧大腿，另一只手颤巍巍地托着几个杯子。我问她：\r

　　 “你没事吧？怎么了？”\r

　　 “请问您要不要来一杯饮料？就当帮我一个忙，有点憋不住了……”\r

　　 我没理解她的意思，顺口说了句：\r

　　 “好啊。”\r

　　 于是她把裙摆撩起来，抿在嘴里，露出粉嫩的小肉缝，空杯子用大腿夹住，左手拨开小缝，右手取出一根吸管往尿道里吱溜一插！在我惊讶的目光下，一股茶色液体顺着吸管流入杯中！小水柱的流速很急，嘘嘘的在杯中打起一层泡沫，等到杯子快满了，她赶紧用手拿住，从小洞里抽出吸管，抽张纸巾擦擦小缝，就和女孩尿尿完一样，嘴唇一松放下裙子，看起来比刚才轻松了许多。\r

　　 “呼！您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r

　　 “你这是……？”\r

　　 看到我不解的表情，小姑娘笑着说：\r

　　 “您放心，我们前天就把输尿管结扎了，里面洗过很多次，很干净。就是刚才负责装饮料的给我灌得太满了，简直憋不住，我们又不允许自己漏出去，所以才说您帮了我一个大忙。啊，还没问您喜不喜欢，我是维他柠檬茶……”\r

　　 她的裙子上果然挂着柠檬茶的商标，看来就算是饮料罐子也是不能串味的。她拿出一小桶冰块：\r

　　 “请问您要加冰还是体温的？”\r

　　 “体温就好。”\r

　　 “好的，这是您的饮料。”\r

　　 她把吸管插进杯里，就是刚才那根，还把插入尿道那头冲着上面让我吸，笑盈盈地看着我，不是诚心就是故意的。我喝了一口，果然带着她的体温，除了饮料本身的甜味，若有若无的多少有些她的味道。\r

　　 我问她：“你们都是杨老板买来办宴会的吗？知不知道有个叫番杏的？”\r

　　 她想了想，摇摇头：“我们简直太多了，这次据说不是八百就是一千个，供应商和档次也差得很多，职责也不一样，比如门口那些姐姐就是礼仪，我就负责倒饮料，还有一些专门负责帮客人泄欲，看见那些临时小屋了吗？”\r

　　 她正说着，一个小富少举着装扎啤的空杯子跑过来，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等她撩起裙子拨开小缝，杯子伸到她腿间，也不要什么吸管，对准她的小阴蒂狠狠一弹！\r

　　 “嗯~！！！！！！”\r

　　 大腿一夹，小腰一抖，只是刺激这一下，一腔果汁全都被她喷了出来！饮料装了满满一扎，上面浮着白色泡沫，小孩扔进两块冰块，边喝边走，女孩用纸巾捂住下体，双腿仍在不住打颤。\r

　　 “唔唔……这下就清空了……我回厨房去罐新的……”\r

　　 我问：“你只负责倒饮料吗？最后不会成为食物？”\r

　　 “所有女孩都是食物，只是我们的屠宰时间比较靠后，所以可以先负责一些别的工作。不知您要找的那位女孩是什么档次？高档食材都比较靠后，因为要做成主菜。”\r

　　 “好的，谢谢你，我知道了。”\r

　　 “嗯，希望您尽快找到她。”\r

　　 高潮过后的女孩仔细擦拭下体，擦了一遍又一遍，以免爱液弄脏饮料，她的额头冒出汗珠，就连出汗也有饮料的甜香，我又喝了一小口，果然带着她的体温，带着一丝她的味道。\r

　　 ………………\r

　　 …………\r

　　 ……\r

　　 正想着去哪找番杏，突然就被叫住了：\r

　　 “卢仑！”\r

　　 扭头一看，番杏正从临时小屋里走出来，穿着小背心和超短裙，裙摆连屁股的一半也没遮住。我正要打招呼，杨少爷也从门里走出来，举着一根震动棒塞进她的小穴里，番杏赶紧用腿夹住，扶着门框半天站不起腰来。杨少爷拍拍她脸蛋，说了句话就走了，番杏调整了两次呼吸，用纸巾擦擦腿间的黏液，再次看向我这边，我走过去。\r

　　 “你那层膜给人破了？”\r

　　 “嗯！昨天晚上杨言给我弄破了，把我折腾一晚上，才睡了五个钟头。”\r

　　 番杏眼皮底下果然挂着黑眼圈。\r

　　 “那你找地方睡一觉？”\r

　　 “睡什么，也没两小时可活了，而且他们给我打了催淫药，一点也不想睡！我跟你说，杨言下边那玩意可大了，我先自己拿手指头弄了十多分钟才能让他插进来，没想到也没多疼，可能是药的原因，挺舒服的……”\r

　　 “那……就好。”\r

　　 “嘿嘿，怎么？不高兴了？要不你也来试试？我就是负责给顾客们泄欲的，正好现在我下边还湿着呢！啊，不行，我下边还插着这个，杨言让我到死都不准拔出去。”\r

　　 番杏刚想走两步，突然膝盖一颤，大腿一夹，裙子下面淌出几滴淡白色的汁水来。\r

　　 “我又……嗯嗯……不下心那什么了一次……”\r

　　 她也不敢坐，蹲在原地娇喘着，半天也站不起来，滴到地面的爱液里还混合着一点血丝。\r

　　 “我去给你买点纸巾。”\r

　　 “唔……嗯嗯……”\r

　　 转身找个小商店买纸巾，正要回去找番杏，发现杨少爷又回来了，又带着一帮小婊子，还有两个吊儿郎当的小青年，总之都是他的狐朋狗友，把番杏围成一圈，嘻嘻哈哈地笑着，杨少爷手里捏个粉色遥控器，原来番杏下边插的震动棒是由他控制的。\r

　　 一个头发染黄膝盖漏洞的小婊子俯视着番杏说：\r

　　 “呦呵小畜生挺美的啊？临时之前还能让我老公把你操一顿，给你操得挺爽吧？”\r

　　 番杏蹲着不说话，只是轻声哼哼着。黄毛小婊朝她腿间的振动棒一踢：\r

　　 “问你话呢！”\r

　　 “啊！！！爽……挺爽……”\r

　　 “哈哈哈哈哈哈！！！！！！”\r

　　 在哄笑之中，有个戴着假睫毛的拽着番杏头发把她拉起来，又一踹她肚子使她弯下腰，撅起屁股。假睫毛拿出一只红色油性笔，在番杏两侧屁股蛋上各画一只眼睛，睫毛简直跟她自己的一样长。杨少爷一摁遥控器，把番杏刺激得屁股一夹，两只眼睛往中间一挤，又是一阵哄堂大笑。\r

　　 “看我给她加个鼻子！”\r

　　 假睫毛往番杏的小屁眼上吐口唾沫，把油性笔硬生生地捅进去，鼻尖向内，露出来的半截笔杆一翘一翘的，还真像个长鼻子，下边喊着震动棒的小嫩穴就是她的嘴。杨少爷把遥控器摁到最强，一群男男女女对着番杏“挤眉弄眼”的小屁股笑得前仰后合。\r

　　 “不准蹲下！撅好了！我们拍小视频呢！”\r

　　 “唔……嗯嗯……”\r

　　 杨少爷拿出一根粉色针头给人炫耀：\r

　　 “看见没有？金丝雀城新研发的速效催淫药，浓缩200倍的，一般人根本买不着！”\r

　　 立刻有个小喽啰起哄：\r

　　 “咱们杨公子就是牛逼！！！给这小畜生来一管试试？”\r

　　 “来啊！你来，我已经有点嫌她恶心了。”\r

　　 小喽啰举着针管走近番杏，抽出油性笔，掰开她的一侧臀部，露出粉色的小屁眼，针头对准桃心深处的褶皱部位狠狠一扎，一管药液都推进去！针头几乎是被番杏甩掉的，她的身体瞬间就像触电一样颤抖起来，娇喘声急促得几乎没有呼吸的余地，双腿紧紧并在一起，在震动棒的刺激下，猛地向后喷出一大股潮水。\r

　　 “嗬！”男男女女纷纷躲开，指着三米开外的水迹哄然大笑。\r

　　 “老公就是厉害！这么强的药也能弄到手！等等，这畜牲不会直接爽到断气了吧？”\r

　　 “那不至于，这药起效快过劲也快，这浓度其实就是专给屠宰时候用的，现在的她都不知道疼，你就是戳她两刀对她来说也是爽的！”\r

　　 “是吗是吗？那还不试试？”\r

　　 杨少爷叹口气：“随便吧，反正这两天我也把她玩腻了，玩成这样我也懒得吃，我爸这回买的肉畜比她好的有的是，你们想试就试试。”\r

　　 番杏听得一清二楚，回头一看，一个小喽啰居然从草地上找来一把砍灌木的大柴刀，吓得膝盖打颤，必须用双手扶住，却又不敢违抗命令，依旧撅着屁股等着。小喽啰用刀刃在番杏屁股缝里一划，带出几滴鲜血，番杏不仅没有惨叫，反而发出一声娇嫩欲滴的呻吟。\r

　　 “嗯~~~~~~~~~~~~~！！！”\r

　　 “哈哈哈哈！我说什么来着？这就是药的功效！现在把她小逼剜下来就跟操她的感觉一样！没有疼，就是爽！”\r

　　 黄毛小婊拽着番杏的头发说：\r

　　 “听见没有小畜牲？宰你就是给你爽！还不谢谢我老公？简直就是便宜你了！”\r

　　 “谢……谢谢杨少爷……嗯嗯……给我用了这么舒服的药……”\r

　　 ………………\r

　　 结果不料同行的女孩有个说：\r

　　 “要不咱们……也别这么欺负她吧？”\r

　　 男男女女都是一脸扫兴的表情，黄毛小婊不悦地说：\r

　　 “老公~~~！她是谁啊？怎么今天一直跟着你？我怎么没见过？”\r

　　 这女孩也没有她们那些浓妆艳抹，只是穿了超短裤和露脐背心。杨少爷对她说：\r

　　 “不欺负她难道欺负你？跟我混就别多嘴，多嘴就是死路一条！”\r

　　 不料女孩反倒正义起来：\r

　　 “你还敢威胁我？我多嘴又怎么样？你们拿一个快死的人取乐就很有意思吗？”\r

　　 杨少爷极度扫兴：\r

　　 “要不是你爸非要让你过来讨好我，我怎么可能带你玩？看不惯可以滚啊！当婊子立什么牌坊？”\r

　　 女孩居然冲上去扇了杨少爷一巴掌！狐朋狗友大吃一惊，把她摁住，杨少爷捂着腮帮子大叫：\r

　　 “好啊！把她给我宰了！”\r

　　 有个小喽啰说：“杨公子，不好吧，她爸毕竟也是……”\r

　　 “没事！我爸有她爸的把柄！把他们家全弄死都不在话下！谁敢把我怎么样？一个婊子还敢打我……给她来一针！”\r

　　 女孩还在挣扎，一枚针头扎在她身上，她就瞬间不动了，惊恐地睁大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身体的反应。小喽啰把她上半身摁在一块大石头上，就算碰一下皮肤都会使她不自觉地娇喘出来，何况石头的棱角硌到了她的乳房。\r

　　 小喽啰隔着短裤摸她的私处，女孩再次挣扎起来，尽管脸颊通红，眼神也有些迷离，但意志却很坚定。杨少爷突然兴致盎然地说：\r

　　 “咦？这么矜持？怎么不是求人操她？我没用错药吧？”\r

　　 小喽啰把她短裤一拽，连内裤也拽下来，洁白而带着红晕的私处就展露在众人面前，扒开她的小阴唇，露出两瓣乳白色的东西。\r

　　 “杨公子，这小逼还是个雏儿！”\r

　　 杨少爷一下就来了兴致，把小喽啰赶开，拍打着女孩的私处，一根中指摁住小缝，上下左右地揉，把白净的小肉瓣揉成亮晶晶的一片。\r

　　 “哎呀哎呀，没想到你还挺纯啊？怪不得你爸把你送过来，知道我喜欢这口？唔……”杨少爷闻闻自己手指头：“……还挺香！”\r

　　 “嗯嗯~~~~把你的脏手……拿开！！！”\r

　　 “以后你就跟我混，让我每天玩你小逼，玩你屁眼，保证有你爽的时候！第一次被人摸吧？水儿流得还挺多！赶紧求我操你，赶紧说，说句话我给你破处，也别让你馋着了，听你小逼自己夹得多欢实？”\r

　　 果然就如他所说，女孩的阴道就算不碰也在急促地收缩着，挤出黏滑的爱液，发出哔哔的水声。杨少爷正对着她流口水，谁知女孩说：\r

　　 “嗯~~~~唔唔~~~你……滚开！我就是死也不想被你碰一下！！！你就是个混蛋！你跟你爸一个德行！！！该死的东西！！！”\r

　　 杨少爷对小喽啰说：“给我宰了她！我再玩会儿她小雏儿逼，你给我砍了她脑袋！”\r

　　 女孩大概这时才产生了危机感，她看到一个男人拿起柴刀对准自己的脖子，但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求饶的机会也没有，因为她的“小雏儿逼”被狠狠压住并疯狂按揉，使她除了娇喘发不出任何其他声音。然后没有一秒停顿，持刀男人手起刀落——\r

　　 “咔嚓！”\r

　　 一颗脑袋掉进旁边的草丛里，颈部断口的动脉血向前喷出一米多远，女孩的小穴又哔哔地夹了几下，很快就不再动了，松弛的阴道敞开一个小黑洞，黏白的爱液牵着细丝淌下来。\r

　　 杨少爷用她内裤擦干净手，让小喽啰把她脑袋捡起来。\r

　　 “给她爸送回去，让他下回给我送个嘴甜点的。跟她爸说咱们也没给她开封，他自己想用还能当新的用。”\r

　　 番杏没能看到这些，她受到的刺激实在太剧烈，在药效渐退的过程中晕倒了，趴在地上失去知觉，屁股后面的按摩棒还一圈一圈不停地转。\r

　　 “把她送到后厨去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r

　　 ………………\r

　　 …………\r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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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陆续有些女孩被顾客玩死了，摞在小推车上推到后厨去，番杏也被摞在上面，身子下面压着一堆新鲜的尸体。我跟着推车走了两步，番杏很快在颠簸下醒了过来，茫然地环视四周。\r

　　 “我……已经死了吗？”\r

　　 “你刚才昏倒了，正要送到后厨处理。”\r

　　 “哦……这样啊……”番杏拉了拉我的手指头。\r

　　 “不知他们要把你怎么样，就这样一直昏过去多好？”\r

　　 “那怎么行，那现在就看不见你的脸了。”\r

　　 然而番杏也没能再多看一眼，很快到了后厨的门，门上写着闲人免进，我也只能送她到这儿了。\r

　　 “卢仑，别着急走，陪我到最后，然后带我回家。”\r

　　 “嗯，我在下边等着你。”\r

　　 于是番杏就被推进了后厨，隐约看到里面一片血红的颜色。\r

　　 ………………\r

　　 宴会果然不是那种无聊的东西，屠宰表演是不能少的。等宾客差不多到齐了，也是准备午餐的时候，几个厨师揭开一块幕布，下面盖着一个奇怪的机械。这像是个断头台，也确实是个断头台，不过是个超级加宽版，差不多能同时挤下20人，长十多米的巨型刀刃在几根绳索的悬挂下前后摇晃，不知有没有一吨。\r

　　 此时正在舞台上的是一群啦啦队女孩，穿着黄白相间的小背心和舞蹈短裤，她们跳了一上午，也差不多该累了，发梢挂着汗水，大腿上健美的肌肉还在一跳一跳地微微痉挛，散发青春的活力。音乐一结束，她们并排站在一起，甩着手花向观众们致意，厨师让她们去上厕所，20个女孩鱼贯走进旁边的洗手间，五分钟后差不多都出来了，擦擦膝盖上的汗，叽叽喳喳地挤到在断头台前，跪下来，把头放在长条形的砧板上，短裤脱下来一点，至少露出小屁股。她们有的捂住私处，有的正在揉乳房，有的正在自慰，也有的正在给旁边的女孩自慰，也不知道平时到底什么关系。她们年龄相差不小，可能10到16不等，有些还是小飞机场皮包骨头，有些胸部胯部已经发育出诱人的曲线，不过后面都是一水的白净粉嫩，有些就算不是处女大概也经历不多，任由自己或者同伴的手指进进出出，榨取汁水。离得远的可以看到她们微微颤抖，离得近的可以听见轻柔的喘息。\r

　　 还有最后一个女孩没出来，厨师也非常耐心，女孩进洗手间太久总是有些原因的，又等了三分钟，果然有个双马尾的小姑娘急匆匆地跑出来，挤到同伴们中间，脱下短裤，弯下腰，把头放在砧板上，身后白净的小缝之间露出一小团棉花。\r

　　 “小妹妹们准备好了吗？”\r

　　 “追备好啦！！！”\r

　　 “唔~~~嗯~~~~！！！”也有些女孩用娇喘代替了回答。\r

　　 然后——\r

　　 “咚！”的一声，沉重的刀刃狠狠砸在砧板上，20个女孩就以这样不起眼的方式消逝了，舞台是圆形的，不同角度可以看到不同风景，我在她们背后，看到她们的手臂瞬间放松下来，搭在身体两侧，或者有些依旧挂在隔壁女孩的小穴里，想必吸得太紧拔不出来了吧？也有两个女孩后面淌出尿液，哗哗地浇在地板上，也不知道刚才的厕所上到哪去了，当然也可能是故意憋住的，有些女孩就算死了也还要再浪荡一把，故意给人看自己的无头尸体松弛漏尿的模样。观众们纷纷举着手机摄像拍照，也有扛着长枪短炮的，把女孩们带着红晕的小身躯尽收眼底。\r

　　 有人讨论：“运动一上午，肌肉酸得不能吃吧？”\r

　　 “这就是宰着玩的，只能看不能吃，应该是直接废弃，杨老板有钱，不在乎这种廉价肉畜。”\r

　　 果然正如他们所说，一群清洁工推着小车走上台，拽着女孩们的头发或者短裤把尸体都摞上车，脑袋装进塑料桶里，推出场外，一股脑地倒进旁边的垃圾站。几只野狗早已等待多时了，一拥而上，然而就连野狗都被惯坏了，又酸又硬的大块肌肉也不去碰，只把最嫩的部位撕下来吃，软软的还自带蜜汁，吧唧吧唧嚼出响来。\r

　　 “哈哈哈，你看连狗都不爱吃，这就是所谓廉价肉畜。”\r

　　 ………………\r

　　 又有15个女孩登上舞台，想必就是即将被宰的第二批，据说这批就算肉质不错了，是从正规肉畜厂商购买的，也经过了检疫，可以放心食用。这批女孩身材倒是挺统一，不过远没有刚才那批活泼，都是一副扭捏的样子，蹭着大腿，全身只穿一件内裤，内裤质量也不怎么样，淡粉色的，薄薄的一层，完全就是路边摊的儿童内裤的质量。\r

　　 我再仔细一看，最中间的正是给我倒柠檬茶的小姑娘，原来她们不是扭捏，实在是灌得太满憋不住了，也不知道主办方是不是要诚心欺负她们一下，用胡萝卜条堵住尿道，小姑娘们都胀得不行，想尿也尿不出来，有的隔着内裤捂住小缝，有的小脚来回跺着，踮着脚尖一跳一跳，有的前后扭动腰部，却也没能缓解下面的压力。\r

　　 刚才的超长集体断头台不仅没被搬下去，反而多了个一模一样的，两台机械前后摆在一起，刀刃之间隔了大概一尺有余。主办方和女孩们说了两句话，女孩们似乎如释重负一般，迫不及待地趴在刀刃下方，这次却不是用脖子对准刀刃，而是用身体架在两块砧板之间，前面的刀刃对准后腰偏下的位置，后面的刀刃则是瞄准大腿根。有些女孩的小肚子被砧板硌得更胀了，屁股向上翘起来，内裤后面的布料也夹进臀缝里，若隐若现的样子煞是好看。有个厨师在她们身后走了一趟，拿着转换痛觉的催淫药，给每个人屁股上都扎了一针，蜻蜓点水一样的手速，被扎到的小姑娘“呀”地一叫。正如刚才我所见的药效之快，半分钟后被夹住的小内裤上就多了些洇湿的水痕。\r

　　 确认所有人都起效了，厨师让她们把手从内裤里拿出来，以免胳膊被砍到，他先走近后面的那台机械，也就是对准大腿根部的那台，挠挠最近一个女孩的脚心，安抚一下紧张的颤抖，其他女孩也都把腿紧紧并住，做好准备，有些稍微动动脚趾，有些紧张地绷着脚背，有些轻轻蹭蹭脚跟……\r

　　 刀刃毫无征兆地落下，“咚”的一声砸中砧板，整30条白花花的小细腿就无力地落到地上。与此同时女孩们都不约而同地娇喘一声，齐刷刷的就像童声合唱一样。\r

　　 “嗯~~~~~~~~！”\r

　　 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女孩们还在试图活动腿部，有些试图张开，有些试图夹腿，但是无论哪种在旁人看来都只是几厘米长的大腿根在一开一合，就像折翼的蝴蝶一样。通过断面可以看到这些女孩的肉质确实不错，皮肤下面是一圈薄而均匀的白色脂肪层，肌肉也是纹理有致，切成薄片煎着吃想必味道好极了！\r

　　 等待血液从横截面流了一会儿，厨师走到前面这台机器旁边，也就是对准后腰的这台。有个女孩以为会有中场休息时间，又把手指伸到屁股后面去摸自己的小肉缝，厨师让她把手拿开，小心别切到胳膊，女孩稍微有些遗憾，隔着内裤赶紧又抠了两下，把手伸回身体前面……\r

　　 又是沉闷的“咚”的一下，女孩们“啊~~~~~~！”地齐声呻吟，纤细的小腰同时被斩为两段。下一秒钟女孩们的上半身都齐刷刷地向前倾倒，掉落在地板上，从腰部的横截面里流出弯弯曲曲的肠子，有的趴着，有的躺着，有的在用双手爬行，也不知道想到那去，不过好在她们现在不用被尿憋得扭捏不停了。\r

　　 头脚都掉落在地上，唯独中间一尺多长的那截身体架在两条砧板之间，从断面里可以看出，女孩们的盆腔胀得鼓囊囊的，前面一个灰白色的大圆球挤得子宫都缩成了一小团。\r

　　 工作人员推来两辆平板车，一辆装头一辆装脚，他们捏着女孩们的脚腕子把30条腿摞上车，大腿统一向一头，脚心统一向另一头，码得整整齐齐的推走，他们又把女孩上身摞到另一辆车上，脸贴着脸，胸贴着胸，肠子胡乱塞回腹腔，就这么推进后厨里。\r

　　 唯独中段似乎是不准备吃的，据说是因为被接饮料的顾客们摸得太多，不太干净，所以不做成食物。工作人员推过来一个衣服架子，商场卖衣服那种，横杆上有一排挂钩，他们提起女孩的身体中段，臀缝兜在内裤里，再把内裤挂在钩上，整整齐齐挂了一排，正好15个。尽管已经是块肉了，这块肉毕竟还有自己的体重，沉甸甸的向下垂，富有弹性的内裤被扯得细长，洇湿的部分似乎反而变多了，裤裆紧紧勒住小缝和屁股，就这样摇摇晃晃地被推下舞台。\r

　　 后来这15块屁股果然没被做成料理，而是继续她们生前的工作，充当饮料机。广场旁边的栅栏上有一排竖杆，她们就被插在上面，从小穴插进子宫，由坚韧的子宫顶部撑住重量。因为刚才已经足够润滑了，所以插得时候没怎么费力，其中几个女孩倒是流了血，插得时候似乎捅破了什么东西，所以也是插得最紧最稳的几个。然后，两根输尿管连上饮料罐，一根常温，一根冰镇，当然还有最后一壶数量有限的“体温饮料”，胡萝卜条一拔，下面用扎啤杯一接，哗哗哗地尿出来，伸手一抓鼓囊囊的膀胱袋子，小缝间的“尿花”就喷得更冲，嘘嘘地在杯壁上打出沫来。这壶已经酝酿多时了，见证了女孩从生到死的美妙时刻，带着最后一丝体温，带着独特的甘酸，既像柠檬的香气，也像女孩身体的味道。\r

　　 ………………\r

　　 …………\r

　　 ……\r

　　 光用这种效率屠宰可喂不饱所有人，我离开舞台，到厨房后面转了一圈，发现果然有个专门屠宰女孩用的小院子，围着栏杆，想看也可以看，不过这群宾客早已见怪不怪了，他们只对表演性质的屠宰感兴趣，栏杆外面只有少数几个人在围观。这里的效率就快多了，十个女孩走出来，砍掉脑袋，两分钟就推回去，再来下一批，不到十分钟我就看见四五十个女孩死在这里，外面舞台连一批还没死完。\r

　　 当下一波女孩从后厨走出来时，我终于再次看到了番杏，脸颊通红，发梢挂着汗水，身上也湿漉漉的，果然是刚洗过澡。能看得出有人试图给她洗掉那两只眼睛，不过油性笔可没那么好洗下去。番杏没看见我，身体有些发抖，呼吸很急促，看来是紧张坏了。\r

　　 屋里有人喊：“老张，这几个好好处理，是打算做成贵宾主菜。”\r

　　 厨师稍微有些皱眉，也不看别人，拨开番杏的小穴看了看，冲着厨房里面说：\r

　　 “你确定这能做主菜？还是给贵宾席？”\r

　　 “这都是花大价钱买的，肯定错不了。”\r

　　 “怎么处理？主菜都做什么？”\r

　　 “两个刺身拼盘，两个活体涮锅，五个喷灯鲜烤，还有一个垮炖。”\r

　　 厨师又看了看番杏：\r

　　 “你说都是花大价钱买的，怎么这个连处女膜都没有？阴道里都是什么味，把她做成刺身还不砸了我的招牌！？”\r

　　 厨房里的人说：“还不是这两天让杨少爷玩的。”\r

　　 “那就把她换掉，把食人鱼牧场买的那个带过来，那小子玩完了的能给宾客吃？接着给他当玩意去！”\r

　　 “杨少爷说不玩了，让咱们随便做。”\r

　　 正说着，四个女孩走进后厨，正是杨少爷身边的小婊子们，看见她们来了，番杏吓得一阵发抖，厨师有些不高兴，但也不敢怠慢：\r

　　 “你们有什么事吗？”\r

　　 “我老公正跟那些大人物谈话呢，我们过来随便逛逛。哎呀？这不是番杏吗？一会儿你是什么菜啊？”\r

　　 厨师说：“你们也太糟蹋食物了，挺贵的一个肉畜，弄得现在没法吃，我正想着要不给她扔出去，你们随便玩吧。”\r

　　 “那太好啦！真谢谢您！我们正想跟她玩会儿呢！”\r

　　 四个小婊子拽着番杏的胳膊把她拉出后厨，甚至拉出广场，拽到一个无人的胡同里，我正要追进去，却被一个黑衣人拦住，原来这几个狐假虎威的无名小婊也有保镖跟随。\r

　　 番杏蹲在地上发抖，四个女孩围着她站，俯视着她，时不时踹两脚，把她踹倒，却又拽着头发让她站起来，上上下下地抽打。\r

　　 “就凭你也敢上我老公的床！？真把自己当成人看了！？”\r

　　 “……是……杨少爷把我……”\r

　　 “闭嘴！”\r

　　 黄毛小婊啪地抽了番杏一嘴巴，于是番杏就不再说话了，她知道对这些人辩解其实没有意义。\r

　　 假睫毛伸手掏了番杏的臀缝一把，番杏膝盖稍微一软，结果她还摸上瘾了，又把中指伸到番杏的小穴里抠。\r

　　 “你就是拿这副小骚逼勾引杨少爷的吧？甭说，倒是还挺软和，比你姐我可嫩多了！”\r

　　 客观来说这四个女孩没有一个比番杏长得难看，虽然浓妆艳抹，但是底子相当端正，否则杨少爷也不会看得上她们。黄毛小婊也在番杏下面狠狠掏了一把，媚笑着说：\r

　　 “以后只要你听我话，倒是可以饶你一命，我看姓杨的其实有点舍不得你，干脆以后你就跟我们几个姐妹混，怎么样？”\r

　　 “我……我想回家……”\r

　　 “你有个屁的家？你不就是个畜牲？”\r

　　 “卢仑的家就是我的家！”\r

　　 “谁？”\r

　　 假睫毛说：“就是养她那个。”\r

　　 “哦，寄养者啊！他们不就是想要钱吗，以后没你这张嘴吃饭，人家不知道躲哪数钱呢！”\r

　　 番杏哭着说：“卢仑不是那样的人！我想和他在一起，给他生小孩，一起生活下去……我……呜呜……”\r

　　 假睫毛把手指头从她小穴里抽出来，用她的头发蹭掉爱液，一脸厌恶的表情。\r

　　 黄毛小婊说：“回家你就别想了，现在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被弄死，还有一条就是给我老公当性奴，但是平时得听我的话，你选吧。”\r

　　 “我……我……”\r

　　 “但是别以为第二条那么便宜你，你怀孕就麻烦了，自己拿刀把子宫戳烂了，怕疼就打一针那个药。”\r

　　 假睫毛递给番杏一把水果刀，黄毛小婊给她针管，番杏听到她的话吓了一跳，但还是接了过来。\r

　　 “我……不想……呜呜呜呜……”\r

　　 “赶紧戳！我们等着回去吃饭呢！”\r

　　 番杏把催淫药打进自己胳膊里，稍微翘了翘屁股，假睫毛嘻嘻嘻地笑着说：\r

　　 “真管用，又流水儿了！”\r

　　 “我……嗯嗯……”\r

　　 “戳啊！戳啊！我可就这么一管药，药效过了你自己看着办！”\r

　　 番杏闭上眼睛，挤出两行泪水，双手握刀，刀尖向下，对准自己小腹，深吸一口气，然后——\r

　　 “噗！”的一声，狠狠刺进去！\r

　　 “嗯嗯嗯嗯嗯~~~~~~~~~~~~！！！！！！”\r

　　 番杏并没有惨叫，取而代之的是一串悠长的娇喘。大概因为肌肉收缩，创口处并没立刻流出血，血液反而从湿润的小缝里流出，混合着爱液，先是粘稠的牵着丝，随后流势渐渐增大，仿佛就像尿尿一样，染红了白净的大腿内侧，一直流到脚腕。\r

　　 “嗯……嗯嗯~~~~~~”\r

　　 “哈哈哈哈哈哈！！！这么想被我老公操啊！？就算没了子宫也想挨操，真是个骚货！”\r

　　 刀柄依旧插在番杏的小腹上，连她自己也拔不出来，虚弱的番杏站不住了，跪在地上，隔几秒钟身体就会颤一下，也不知是哭泣还是痉挛。\r

　　 “成吧成吧，那我就成全你，你就当我老公的性奴吧！”\r

　　 黄毛小婊打了个电话，没两分钟开来一辆车，从车上牵出一条纯白色的雄性杜宾犬，几乎有半人高，养得结实健壮。\r

　　 “看见没有，它也叫杨少爷，也是我老公，你就当它性奴吧！事先声明，我可一句都没骗你，我俩可是从小操到这么大的！”\r

　　 她大概确实没说谎，公狗一下车就兴奋地跑过去舔她裤裆，隔着裤子轻咬几下，黄毛小婊不小心哼了一声，赶紧捂住嘴，把它踹开：\r

　　 “去！别干我！干她！”\r

　　 这狗果然听话，正好番杏趴着，它把前爪搭在番杏肩膀上，挺起粉红色的大毛屌，硬生生地捅进血流如注的小穴里，动作比人类还熟练！番杏一动也不能动，大狗立刻就干起来，抽插幅度和频率远超人类男性，简直就是个性爱机械，怪不得黄毛小婊说自己是被它操大的！番杏似乎药效正盛，不仅不躲，反而迎着它的抽插向后拱着小屁股，呻吟声也连成一片。黄毛小婊脱了鞋把脚凑到番杏嘴边让她舔，她也没有半点违抗，隔着丝袜吮吸小婊的脚趾头。\r

　　 “哼哼，口活不错啊，一会儿给我老公也舔舔！”\r

　　 “嗯……吸溜……嗯嗯~~”\r

　　 大狗热得直吐舌头，口水滴到番杏背上，它突然就把频率增加了一倍多，番杏后面滴滴嗒嗒淌出水来，也不知是狗射进去的还是番杏自己流出来的，但是总之大狗确实要射了，最后猛地冲刺几下，把番杏刺激得紧紧抿住黄毛小婊的脚趾头，小婊厌恶地把脚抽开。\r

　　 “唔！唔唔唔！！！！！”\r

　　 当啷一声，小肚子上的刀刃居然被番杏挤了出来，从创口里流出一大股狗的精液，染着她的血。\r

　　 大狗干完之后意犹未尽，舔了两下番杏的小穴，一舔不要紧，突然尝到了血的味道，猛地一口咬上去！！！\r

　　 “呃！！！！！！！！！！！！！”\r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四个女孩一阵狂笑。\r

　　 “……啊啊啊！！救救我！！！不是说不杀我的吗……”\r

　　 “我们几个不杀你，不代表我老公不杀你，你既然是它的性奴，主人处理一个性奴难道我还管得着？”\r

　　 “你们……你们……啊啊！！我的……！！！！”\r

　　 番杏其实根本不疼，全身上下都是一副充满快感的反应，趴在地上挣扎蠕动着，却又没有半点抵抗的力气。大狗前爪推住番杏的屁股，狗牙咬住柔嫩的小穴，向后拉扯，猛地一甩头，一大块肉就脱离了她的身体，挂在锋利的狗牙上，像破抹布一样甩来甩去，淌着黏液，然后被它两口吃进肚子里。\r

　　 “哈哈哈哈！小逼被狗吃了吧！？这下骚不起来了吧！？”\r

　　 “呜呜呜呜……”\r

　　 黄毛小婊踹了番杏一脚，把她翻过来，使她躺在自己的血泊里。大狗当然没吃够，又去舔她小腹上的创口，用尖牙咬开皮肉，吧唧吧唧啃食里面的内脏。小婊并不真的只有一管药，看她意识有些模糊了，一针扎在她乳房上！番杏就像触电一样再次睁大眼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下体变得血肉模糊。大狗从她盆腔里面扯出一团小子宫，大概闻见自己精液的味道，并不打算吃，一张嘴扔到地上，黄毛小婊用脚尖拨到一边去，抬起鞋跟连踩六七脚，踩成烂西红柿一样的东西。\r

　　 不知从哪突然冲出七八条野狗，四个女孩吓了一跳，赶紧躲开，野狗也不管她们，径直扑向番杏的身体，有的咬住她的胳膊，有的咬住她的乳房，有的撕扯她的大腿，有的吃掉她的小脚，连骨头都咔哧咔哧嚼得粉碎。这群野兽果然力气不小，三两下就把番杏彻底拆散了，四肢都脱离了身体，腹腔也几乎被嚼食一空，乳房也被吃掉了，只剩啃得干干净净的肋骨。大概二十分钟后，野狗各自散去，胡同尽头只有一滩血水和骨头渣，还有一些连狗都不爱吃的内脏，只有家养的大白狗还在捡拾肉末，它刚才从中途就没抢到几口肉了。\r

　　 “真恶心！”\r

　　 黄毛小婊撇撇嘴，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小手枪，一枪打死了自己的狗，大白狗呜地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不动了。\r

　　 假睫毛吃惊地问：\r

　　 “你把‘杨少爷’打死了！？”\r

　　 “它的J8碰过这种骚货的阴道，难道我还能让它上我的床？走吧走吧，回去吃饭去，饿死我了！”\r

　　 她们四个走出胡同，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带着保镖回到广场上去了。\r

　　 ………………\r

　　 就如番杏和我说的，让我不要离开她，静静地看，不要干涉，陪她到最后一秒，然后带她回家。我没能找到可以带回家去的部位，一块完整骨头都没有，每一块肉都被野狗叼走了，不过我想也没什么可带的，且不说是这种死法，就算她是被人吃的，我又怎么能从垃圾桶里挑出她的残骸呢？\r

　　 几天后我想明白了她的遗言，把她带回了家。\r

　　 ………………\r

　　 …………\r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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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卢啊，没想到你对我的这个项目还挺感兴趣，不过抱歉，这就是我十年前心血来潮的一个想法，这个项目已经停止了，我们不再雇用寄养者了。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花钱购买女孩，知道甜水45号吗？金丝雀城一等品，五万块钱一个，十年前我给你的钱还剩下不少吧？”\r

　　 “您误会了，李先生，我不是想随便养一个女孩，一定是要寄养的，我不知道怎么表达原因，这次您不给我佣金也无所谓，上次剩下的还很多。”\r

　　 “好吧，你有胆子来找我，我也没理由不成全你，那就特地给你一个人再破一次例。不过既然你坚持要照章办事，那就还是按照老规矩，十年以后给我送回来。唉……不知道我这把骨头还有没有十年可活……”\r

　　 “那就太谢谢您了！！！”\r

　　 就在某个下雨天，我家楼下停了一辆黑色轿车，车门打开，撑起一把黑色的雨伞。他们走上楼，敲开我的门，我看到了她的脸。\r

　　 “你叫什么？”\r

　　 “我叫番杏。”\r

　　 黑衣人对我说：“那么卢先生，按照老规矩，咱们先签合同吧？”\r

　　 “好。”\r

　　 “这次我们将不支付任何佣金，您确定要这样做吗？”\r

　　 “我确定，我只是把番杏带回家。”\r

　　 两笔签完了合同，黑色轿车消失在了雨幕里。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环视着这个狭窄而陌生的家。\r

　　 我翻出了落灰已久的《肉食少女培育指南，模拟训练篇》的教学光盘，翻出了淘汰已久的光驱，确认没有故障，稍微松了口气。\r

　　 “那么，番杏，从明天起咱们从头开始锻炼肉质吧！”\r

　　 ……………………\r

　　 ………………\r

　　 …………\r

　　 ……\r

　　 17.4.8\r

　　 （完）\r